道被鬆開，他頹然地望著自己的雙手。

筱葉的心涼了半截，心頭一陣紛亂。若自己處在他的位置，會作何反應？他，錯在何處？

若自己是他，首先便不會替他二哥背黑鍋，便沒有後面的事端。若自己是他，在換了靈魂的愛人面前，是否會猶豫？她，容許他猶豫。

她不能原諒的，是他確定了心意，他確定他愛她，卻還把她往外推！若今日她走了，不再相見了，他願意後悔也不願留下她？

他緩緩伸出手，輕輕覆在她的小手上，定定地望著她，輕聲道：“小葉，我自是知曉無法替自個開脫。我承認，得知你並非她，我難過了許久。但這幾日，我也終於探清自個的心意，我舍不下你。我既是舍不下你，更怕你受到傷害。二哥的事，我既應下，自然得守信。”

“若非今日聽得這其中的緣由，你是滯任由著我難受，也不告知我？”

他小心地看了眼她，輕輕點頭。

“我就算嘴！”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