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出來的咳嗽,立刻大叫起來,眼睛使勁兒眨動,不再眼花的眼睛還是找不到別的蹤影,扭頭望向雲飛兒所在的地方,“雲飛兒!快醒醒!快來救救大姐啊!我的生命之神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救命啊!”衝雲恐懼嘶喊聲剛剛響起,那個血頭顱在空中慢慢地蠕動了一會兒,變小了些,就飛向衝雲的嘴巴,要往他嘴裡鑽,可是血頭顱現在差不多還有衝雲一半大小,體積太大,根本沒法鑽進他的嘴裡,再加上衝雲拼命地抵擋,血頭顱只能貼著鳥喙不停地試著往裡鑽。
“我的魔神啊!你們就是想要控制我,也不用演這麼一出吧?還杜撰出什麼狗屁生命之神!”文斯達爾覺得心中的猜忌在消失,“可笑!可笑!”諷刺自己,諷刺貝多葉這些人的“可笑”,在他心裡連續不斷地念叨起來,無所適從的他唯一做的事就是不斷自嘲。
晦澀張看看旁邊有些失態的文斯達爾,冷冷地笑著,在心裡譏諷:“亡靈的把戲多著嘞,就這麼一點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哦,對了,那天雲飛兒那更加嚇人的把戲上演時,你埋在泥坑裡了,沒看見!”突然發覺自己這樣冷笑不太對勁兒,會被人看出他的心思的,立刻學文斯達爾,吃驚得無所適從。
磐石炎一看到貝多葉消失在那個血頭顱嘴裡,立刻邁開四腿,升騰出血霧,以最快的速度向血頭顱撲去,同時鼻子捲住躺在背上的雲飛兒,大叫:“雲飛兒,快醒醒!出大事啦!”當他飛掠到離衝雲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那個血頭顱突然放棄衝雲的嘴巴,向他直衝過去,磐石炎還沒有弄清是怎麼回事,只感覺到一個紅色的東西飛掠了過來,身上的血霧就消失了,失去飛翔的能力自己就往下落。當他幾個蹣跚站穩之後,眼睛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個血頭顱還是在衝雲的嘴邊,還在不停地蠕動著,不停地試圖鑽進衝雲的嘴裡,“幻覺?”扭頭看看身上,一絲血霧也沒有,“我的魔神啊!”驚慌地大叫起來。
雲飛兒打著哈欠,不耐煩地埋怨著:“叫我幹嘛?人家還要睡覺嘞!”在磐石炎的鼻子上扭了扭身子,又呼呼地睡了過去。
“雲飛兒!快救人啊!大姐被這個怪物吃掉啦!”衝雲一邊用盡辦法躲避血頭顱,一邊慌張地大叫——他把嘴巴藏到肚子上,血頭顱就會把他掀翻在地;他把嘴巴藏在腳下,用體重壓著,血頭顱蹭上幾下就幫他翻了個身,露出嘴巴來……現在的衝雲如果不是掛念著貝多葉,他肯定早就讓血頭顱鑽進了肚子——他身上受的傷,可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長好,重一點的傷,根本就不可能再恢復了。衝雲一邊忍受著身體不斷遭受到新的傷害,一邊忍受著被血頭顱戲虐的心理創傷,一邊忍受著對貝多葉火燒火燎的牽掛……他知道他堅持不了多久,身體還沒垮掉之前,心智就會先垮掉。
“什麼啊?媽媽會出什麼事情啊?”雲飛兒就像一個貪睡的小孩子,迷迷糊糊地念叨著,眼睛都不睜開,只要沒有新的刺激他就會立刻回到夢鄉。
“雲飛兒,快!快!衝雲也快被那個怪物吃掉啦!你快救救大姐啊!救救他們啊!”磐石炎根據剛才的事情判斷,自己肯定不是那個血頭顱的對手,於是使勁搖晃雲飛兒,同時大聲喊叫。
“什麼?”雲飛兒終於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地四下看看,立刻就被血頭顱那光亮的外表,以及那奇怪的動作給吸引住了,“這是什麼東西啊?”綠色的小手指著血頭顱,吃驚地問,“混蛋,衝雲小子,你個大傻蛋,你幹嘛不躲開!站在那裡等怪物咬你!”慢慢地伸懶腰,鑽出磐石炎的鼻子,變成一隻小鳥,圍著血頭顱飛著,看著,他聽不清衝雲說的話,但是看了一會兒就看明白了,“就是這東西,這就是血果佔為己有的血頭顱?它竟然還吃了我的大壞蛋媽媽?”雲飛兒一點也不緊張,一點也不傷心,覺得很是好笑,笑得她差點從空中掉下來,“我看它是找死!只要我媽媽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