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的話,讓樊大強聽到了,頓時愣了一愣。
樊大強尋思,對面這小子是瘋了吧,江東市的四把手還不行?這可是響噹噹的牛逼人物了。
而這也是,樊大強所能請得動的最大的關係了。
因為這是在江東市,他依靠省城裡的關係,去請江東市的四把手,人家對方能夠答應過來,已經給了很大的面子了。
而且就算今天這件事發生在省城,他要請省城的四把手過來,他肯定請不動,因為他還不夠格。
也正是因為,江東市的級別,比省城江天市,低了一個檔次,所以樊大強才能請得動江東市的四把手,擱到江天市,他想都別想。
儘管如此,樊大強依然認為自己很牛逼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面子,還是挺大的,人脈關係這方面,還是挺好的。
樊大強愣了幾秒過後,然後發出放肆的狂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在扯什麼淡啊,四把手,你還嫌棄?你是不是已經喝醉了,連你們實力的四把手都看不起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隨便一個市的四把手的氣場,對你這種普通人來說,都是一座大山,能直接壓得你喘不過氣,你信不信!”
在樊大強發出嘲笑的狂笑過後,他的媳婦,妹妹,以及他的父親樊老爺子,也都一個個忍不住嘲諷、調侃了幾句。
樊家老爺子譏笑道:“哎呀,這年輕人,是我見過的,最能吹牛的年輕人,估計一個養牛場都不夠他吹的,竟然還看不起一個市的四把手,那都是人中龍鳳,是他這輩子都摸不著腳後跟的大人物!”
樊大強的媳婦,一邊捂著已經歪掉的臉,一邊對楚陽惡狠狠的嘲諷:“吹起牛來能把天給吹破,待會兒有他後悔的時候,這小子以後別想在江東市混了,竟敢蔑視江東市的四把手,他以為他是誰啊,就是欠收拾!”
而樊美麗雖然是樊家人中,最理智的一個,不過也是對楚陽出言陰陽了句:“人受過的教育越少,見識越少,就越是有一種盲目的自信,天不怕地不怕,不見棺材不掉淚,當危難到來的那一刻,他就會意識到恐懼,恨不得跪下哭著求饒,求別人放過他,這樣的人最沒用,最廢物,最垃圾,小丑罷了!”
楚陽聽著樊家人的陰陽怪氣,他卻是冷笑道:“咱們走著瞧,看看到底誰的手段硬,你請江東市的四把手過來,能有什麼用,他很能打嗎?”
樊大強嘲諷道:“你他媽就是個莽夫,就知道打打打,人家是江東市的四把手,手底下的人脈關係能嚇死你,甚至他都不用動用手底下的關係,你只要見到他本人,就會被他的氣場給嚇得跪地求饒!”
楚陽卻笑道:“好傢伙,有這麼誇張嗎?能嚇得我楚陽跪地求饒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我還真想見識一下。”
樊大強靠近了楚陽兩步,他指著楚陽的鼻子,威脅中帶著點得意道:“你小子,知道害怕還不晚,現在給我跪下磕頭道歉,然後再分別給我的家人磕頭道歉,我可以讓你少受點罪!”
楚陽抬手就是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樊大強的臉上。
這一巴掌,和之前打樊大強媳婦時,是差不多的力道,甚至比剛才還要力道大一些,直接把樊大強給拍飛,鑽進了桌子底下去。
隨後,楚陽又將樊大強拉出來,對著他的腹部,又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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