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能長期臥床靜養。
卻不知,臥床靜養反而會令淤塞的經脈愈發擁堵,氣血執行不暢,從而造引發體內的臟器衰竭。”
林昭面色凝重的看著目瞪口呆的表大爺,滿臉遺憾的道:“若是舅爺當時不臥床靜養,而是以深厚的內力強行衝破淤塞的經脈,再佐以補血益氣的藥物,實現破而後立。
不但能夠舊傷痊癒,還能讓他的武道修為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小昭,你……你還懂醫術?”
崔銘臣激動的抓住他的手,眼睛裡煥發出明亮的神采:“那你舅爺現在這樣,還有辦法嗎?”
“有,不過會很麻煩。”
林昭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認真的思索起來。
詭之書雖然只治病,不治傷。
但不意味著,他對傷勢就束手無策了。
斷骨貼、生肌膏、草木春這類古藥方,其實都是為了治傷而準備的。
只不過,治療傷勢需要一定的時間。
無法像轉移病灶一樣,能夠瞬間治癒罷了。
而舅爺是傷到了內腑經脈的陳年老傷。
比起外傷來,治療難度又要上好幾個臺階。
“只要能讓你舅爺恢復健康,我崔家不惜一切代價。”
崔銘臣眸中含淚,鄭重其事的做出了承諾。
父親可是華商會的定海神針。
他雖然繼任了會長一職,可不管是威望還是能力,都差了父親一大截。
父親擔任會長時,擁有著絕對的權威,他的決策沒有任何人敢反對。
可他就不行了。
繼任快十年,依舊無法掌控整個華商會。
尤其是父親臥床不起後,那些狼子野心的傢伙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那時,父親大部分時間還處於清醒狀態,能夠在背後為他出謀劃策。
鎮壓那些野心勃勃之輩,粉碎他們一個又一個的陰謀。
可現在,父親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昏迷當中。
即便偶有清醒,別說為他出謀劃策了,就連說句話都難。
現在的華商會可謂是暗流湧動。
那些野心家虎視眈眈,就等著老爺子歸西,好發動奪權之戰呢。
所以,於公於私,他都希望父親能夠好起來。
否則,父親一手打下的江山,恐怕就要拱手讓人了。
倒不是他貪戀權勢,非要當這個會長。
而是那些野心家為了奪權,竟然和敵對的國外資本暗中勾結。
一旦讓這種人成為會長,華商會就會徹底淪為國外資本的走狗。
到那時,整個東華國,都會成為任由他們收割的韭菜。
林昭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即便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他從來都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額。
或者說,是個任人唯親的人。
可能更加恰當。
他願意出手治療舅爺。
也只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罷了。
若是沒有這層關係,就算舅爺死在他面前,他也未必會多看一眼。
當然,若是願意給百八十億的診金,那就是另外一說了。
“他是我舅爺,是我奶奶臨終前還在記掛的人,我又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理。”
林昭擺了擺手,神色嚴肅的叮囑道:“舅爺臥床時間太久,器官已經開始出現了衰竭徵兆,我需要立刻進行治療。
不過,治療期間容不得任何打擾,否則,舅爺性命不保不說,我也會受到嚴重的反噬。”
“這你放心,我保證,你治療期間,絕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