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會的牧師治療過,再休息幾天就一點事都沒有了。”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大衛長舒了一口氣,似乎壓在心頭的一塊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了。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聽母親說過了。”青年又說道。
“那個,對不起,”大衛小聲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老婆婆根本不會有事的……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可以讓我再看望一下老婆婆嗎?當然,如果你拒絕的話我也明白……”
“不,正好相反,母親也說想要再見見你。”青年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而且,我對你沒有任何恨意,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
“老婆婆,也想見我嗎?”大衛有些意外的問道。
“我現在要回去了,你要一起來嗎?”青年淡淡的問道。
“如果不會打擾的話。”大衛立刻答道。
……
一條普通的街道,一間普通的民宅,但是當大衛走進房間的時候,卻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氛圍,或許是因為客廳牆壁上掛著的帶著明顯損傷痕跡的盔甲和盾牌的緣故,大衛總感覺在這個家庭中籠罩著一種戰士般的榮耀感。
“母親在裡面的臥室,不過她現在還比較虛弱,牧師也說她需要休息和靜養,不能說太長的時間,希望你能注意一下。”青年轉過身對大衛說道。
“嗯,我知道了。”大衛點了點頭,走進了臥室。
此刻在臥室當中,那名老婦人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比起之前她的臉色稍稍好了一些,但是還是顯得很虛弱。
“你來了。”老婦人看到大衛之後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說道。
“對不起。”大衛低聲說道,不管怎麼說這名老婦人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遭到這樣無妄之災的。
“你不用再內疚了,孩子,”老婦人祥和的說道:“在我做出決定的時候,已經想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
“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大衛抬起頭看著老婦人問道:“您應該已經看到了,其實我根本不會有什麼事的,我的身體很結實的。”
老婦人又笑了笑,開口說道:“蒂芬那孩子你應該已經見過了,他的父親,也就是我的老頭子祖輩都是這個國家計程車兵,老頭子也不例外,他曾經跟我說過,他參軍並不是為了享受馳騁沙場,殺敵建功的感覺,而是為了守護這個國家,這片土地上的人,因為他的身後不僅僅是這個國家的子民,其中還有他的妻子兒女,或許其他人不一定會理解他,但是老頭子卻不在乎,他曾經跟我說過,這個世界上的人分為兩種,一種是保護別人的人,一種是被保護的人,兩者的區別不在於強弱,而是保護別人的人是為了守護他人而甘願犧牲自己,被保護的人則只想著保護好自己。看起來保護別人的似乎有些可笑,但是那是因為有值得他們甘心這樣付出的東西,朋友,家人,如果沒有的話,就太可悲了。”
大衛聞言愣愣的看著老婦人,輕聲喃喃道:“……所以,您之前才說我也是需要被保護的人嗎……”
“你有一副結實的身體,有成為保護別人的人的潛質,但是你只是想著保護好自己,所以你也是需要要被保護的人。”老婦人平靜的說道:“但是,如果沒有那些願意保護別人的人,需要被保護的人又會怎麼樣呢?所以,我才會站出來……”
“是這樣嗎……”大衛輕聲喃喃道,但是思緒早已經飄到了其他的地方。
最初當大衛進入這個遊戲的時候,他被嚇壞了,因為這個遊戲殘酷的淘汰機制,每個人都只在打著算盤算計他人,他不想算計誰,更不想被誰算計,他只想活下去,於是他儘可能的兌換防禦類的強化、道具,不求傷人,但求無傷,結果在接下來的關卡當中,和他同房間的人在關卡中遇到巨大的危險被淘汰出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