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什麼太大的改變,而現在,我明白了我們沒有受到強大排斥力的原因……”
“因為,主持人在保護我們嗎……”格奈娜輕聲喃喃道。
齊俊向紫芸點了點頭,算是感謝她提供的科學依據的支援,然後繼續說道:“除了為我們抵消大部分的排斥力之外,主持人對於我們的保護應該還體現在其他很多方面,比如奧利維拉提到的絕境問題,在這個充滿了各種危險的殘酷淘汰遊戲當中,應該會死非常多的人才對,雖然到現在為止的確死了不少人,但還遠遠算不上殘酷的等級,如果是百里存一,才算的上是殘酷;誠然一個房間只能活著走出一個人算是比較殘酷,但是隨著遊戲的深入基本上活著的那個人大部分都會選擇復活隊友,也就是說從遊戲中間開始和十多個陌生人開始一個全新的房間出現的機率會越來越低,生命體之間的碰撞和消耗會集中在一些經過淘汰考驗的特定的人身上……話有些扯遠了,聽上去這個遊戲並沒有它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殘酷,但是這一點本身就是這個遊戲的目的,對於參加者來說,擺在他們面前的威脅基本分為2種,危險的關卡世界還有其他的參加者,兩者都能促成參加者進化,但是如果參加者是死在危險的關卡世界當中,對於這個遊戲沒有任何價值可言,而如果參加者是死在其他參加者的手中,那麼將有利於其他參加者的成長,這樣的價值非常的高……”
“我明白了,”柴飛點了點頭說道:“就是說我們之所以沒有收到強大排斥力的影響,並且從來沒有遇上絕對的絕境是因為主持人一直在默默的保護我們,而他們之所以會保護我們是為了確保我們能活著見到其他的參加者,並且死在他們的手上……或者他們被我們解決掉,是這樣嗎?”
“基本上就是這樣。”齊俊平靜的說道。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也只是你的推論而已,”朱靈又開口說道,他似乎本能的和齊俊不對付:“有什麼決定性的證據嗎?”
“證據的話,我們早就有了,”齊俊平靜的說道,同時視線轉向海克蒂婭:“看上去,你已經克服了自己內心的恐懼,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當時發生了什麼嗎?”
海克蒂婭平靜的看了一眼齊俊,並沒有開口回答。
“如果你是擔心維繫自己在這個團隊中唯一存在價值的事情會因為你的開口而消失的話,那麼你可以不用擔心了,”鳳塵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至少在一個想要將所有女性收入後宮的博愛隊長帶領的隊伍當中,女性不用擔心自己的處境問題。”
“喂!鳳塵!”柴飛大聲叫道。
“嗯?抱歉啊,將你埋藏在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鳳塵笑的更加溫和了。
“根本就是你自己杜撰的吧!”柴飛指著鳳塵說道。
在柴飛說話的同時,格奈娜、九音琉璃和紫芸不約而同的看了他一眼,格奈娜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了一種受騙的不滿,九音琉璃玩味的笑容中則閃過一分落寞,而紫芸的眼神中則閃過一種複雜的眼神,當然,這一幕同樣落在了其他人眼中,包括柴飛自己。
“似乎,也不全是杜撰。”鳳塵淡淡的說道。
海克蒂婭看著這一幕,忽然露出了一個輕鬆的表情說道:“隨便你們怎麼樣都行,我已經無所畏懼了,如果你們想要拋棄或者陷害我的話,我也保證會讓你們付出足夠多的代價!”
海克蒂婭這番話說的卻是極為強硬和自信,雖然她之前總是和柴飛小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是卻沒有將自己的態度如此明確的表達出來。
“她也有所改變和成長麼……”柴飛默默的思索道。
說完這些話之後,海克蒂婭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回憶那一段可怕的經歷,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講述自己被選定為出局名額之後的經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