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怎麼可以這樣。”她眼眶紅了起來大叫道。
那如果她一輩子都遇不到,那她是不是一輩子就見不到師父了,想到這,淚光開始凝聚,眼眶灼熱了起來,她真的捨不得師父。
“傻孩子,你放心好了,師父跟你擔保,只要你一下山就會遇到那個人,到時候可別忘了帶他來見師父,就怕到時候你心全在他身上,把師父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到時他可是會心理不平衡。
“我才不會忘了師父。”晚孃理直氣壯道,她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好孩子。”老師父點點頭,大感欣慰道。“對了,你那塊暖鳳玉有沒有好好的帶在身上。”
“您是說這個嗎?”
晚孃從懷裡掏出一隻紫紅交雜,雕成鳳凰展翅高飛的圓形玉佩,握在手心上感覺到一股騰騰的熱氣,師父所指的暖鳳玉應該是這個吧。
“沒錯,這隻玉佩你可要好好帶著,因為這塊玉是難得一見的暖玉,有驅寒保暖的功效,我想世上能擁有這種玉的人應該不多,所以找到你的親人應該不難才是。”
“找到又如何,晚孃只要有師父就夠了,我不需要其它的親人。”她哼了一聲,說起她從未見過的家人,心中就有一股怨氣。
她是師父從山下的樹林撿到的孤兒,聽說撿到她時,她還是才剛足月的嬰兒,身上僅帶著這一塊暖鳳玉,師父問過附近幾處鄉鎮,但沒有一戶人家承認這孩子是他們的。
既然他們不要她,她為何去尋找他們,到時候他們不認她,她豈不是拿自己的熱瞼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晚孃聽師父的話,如果真的找到你的親人,先聽聽他們怎麼說,說不定他們也找了你十六年,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老師父知道她的心結,語重心長的勸道。
世事並不是她所想的那麼簡單,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另一面,說不定事實與她想的是背道而馳。
晚孃抿著小嘴不哼一聲,因為這件事她不能向師父保證,這十幾年來,她一直對於拋棄她的親人充滿了不諒解。
老師父知道她性子倔,要她說出承諾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只好輕嘆。
“明天一早你就下山吧,到時候師父不會送你下山的,免得你這孩子又要捨不得離開。”老師父瞭解她愛哭的個性,看她兩眼淚汪汪的可憐模樣,他幾乎是難以招架,畢竟和這孩子相處了十幾年,捨不得是人之常隋。
“師父,那我能不能再帶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老師父好奇的問道。
“我想帶球球一起下山。”
“不行!”老師父幾乎是想都不想的拒絕道,她把球球給帶下山的話,一定會把山下的人給嚇得四處逃竄。
“為什麼不行!?人家跟球球是一起長大的,要是我下山的話,豈不是要和它分開。”球球可是與她一起從小玩到大,要是再和球球分離,她會更捨不得。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老師父吹鬍子瞪眼。
“不要!我不要!球球不下山我也不要下山了。”晚孃氣憤的嘟著紅唇,一雙倔強的眼與老師父大眼瞪小眼。
“你……”老師父看著她頑固的小瞼,最後雙肩垮了下來。
他被她給打敗了,她這個頑固的個性絕不是他教出來的,一定是親人遺傳給她,要不然個性怎麼會像牛一樣頑固。
他揮揮手臂,“好吧好吧,隨你要帶就帶去吧,不過你可要好好看著球球,別讓它隨便亂跑,把人給嚇壞了。”
晚孃杏眼圓睜,露出如花似靨的笑容。
“謝謝您,師父。徒兒,一定會好好看著球球,不讓它鬧事。”
你不要鬧事就已經很不錯了。老師父暗自翻個白眼,心底嘀咕著。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