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棄了俄國,企圖變日本為助其謀取利益的工具。日俄戰爭的發展和結局,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這個國際金融資本勢力的左右。而高橋是清的最大功績,就在於他協調了國際金融資本的意向和日本國家戰略的需要。使兩者休慼相關,相互依賴。其具體體現就是募集外債的巨大成功。
“您的意思,是米國會幫助支那渡過難關,是這樣嗎?”裕仁又問道。
“我只知道,米國不會讓支那陷入混亂。因為米國需要支那這個巨大的商品傾銷地。”高橋是清說道,“我能夠肯定的是,米國會藉此機會加強對支那的經濟控制。”
高橋是清沒有告訴天皇,日本兩次“徵支”的失敗,並不是日本不夠強大,而是因為日本背離了以羅特希爾德家族為首的國際金融資本勢力的意圖!
“米國……米國……”
高橋是清的一番話讓裕仁從剛才的激動和興奮當中恢復了過來,他輕聲的自言自語著,眼神竟然變得有些恍惚。
“支那和日本,兩強不能並立,將來必有一戰……”裕仁喃喃地說道,“可支那的背後,是米國啊……”
“所以,日本才不能輕舉妄動,一定要等待最為有利的時機。”高橋是清說道。
“謝謝您告訴我這些。”裕仁象是突然覺得有些疲倦的擺了擺手,結束了和大藏大臣的這次簡短的對話,“朕有些累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高橋是清起身向天皇鞠躬,然後告辭,在侍衛官的帶領下離開了御書房。
目送著大藏大臣離開,裕仁的目光盯在了牆上地圖上美國的位置,久久沒有離開。
山西,太原,“大德銀行”總部。
此時,在一間不大的辦公室內,晉商集團喬氏家族的掌門人喬映霞,顯得有些坐立不安,而坐在他對面的大德銀行行長閻維藩,卻顯得鎮定自若。
“京裡那邊兒還有別的訊息麼?”喬映霞嘆了口氣,問道。
“再沒有了。”閻維藩說道。
“會不會已經發生了什麼事,咱們卻不知道?”喬映霞有些神經質似的問道,“或者是‘人和’那邊兒有意不告訴咱們?”
“不會的,咱們和京裡財政部和省府那裡是有‘直線’的,那邊兒只要有了訊息,咱們肯定馬上就能知道。”閻維藩明白喬映霞在擔心什麼,安慰他道,“要說‘人和’,他們儲備的銀子,肯定比咱們只多不少,如果財政部真的要將白銀收兌,他們‘人和’的損失肯定比我們大得多,要知道‘人和’可是楊總長的,他是不可能做不利於‘人和’的事的?”…;
“唉!要我們儲備銀子的也是他小楊,天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喬映霞嘆息了一聲,坐了下來。
“東家難道是信不過楊總長了?”閻維藩象是開玩笑似的說道,“可到現在為止,他小楊做的事,可都沒錯過,咱們跟著他走,從來就沒吃過虧。連咱們的省長大人(指山西省長閻錫山),都聽他的呢。”
“這我知道,喬家能有今天,他沒少幫咱們的忙。”喬映霞說道,“但這一次,我怕他會把以前給咱們的好處,全都收回去。”
聽了喬映霞的話,閻維藩心下頗不以為然,但他嘴上並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從喬映霞離異後,精神受了很大刺激,已經大不如前了。
喬映霞字錦堂,乳名成義,因而人稱“成義財主”,是喬氏家族同輩兄弟中排行老大。他為人精明強幹,敢作敢為,思想激進。民國初年,喬氏“在中堂”由他當家。他治家亦嚴,兄弟成家後均讓其另立門戶,獨立為生。還自命齋名,如“自強不息齋“、“退思補過齋”、“知不足齋”、“昨非今是齋”、“不得不勉齋”、“日新齋”、“習勤齋”、“時新齋”等。在他執掌家務期間,還對其所屬商號進行過大力整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