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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之鄉,‘華’之名於是始廣。‘華’本國名,非種族之號,然今世已為通語。世稱山東人為‘侉子’,‘侉’即‘華’之遺言矣。正言種族,宜就‘夏’稱,《說文》雲:‘夏,中國之人也。’或言遠因大夏,此亦崑崙、華國同類。質以史書,‘夏’之為名,實因夏水而得。……‘夏’本族名,非都國之號,是故得言‘諸夏’。……下逮劉季,撫有九共,與匈奴、西域相卻倚,聲教遠暨,復受‘漢族’之稱。此雖近起一王,不為典要;然漢家建國,自受封漢中始,於夏水則為同地,於華陽則為同州,用為通稱,適與本名符會。是故‘華’雲,‘夏’雲,‘漢’雲,隨舉一名,互攝三義。建‘漢’名以為族,而邦國之義斯在;建‘華’名以為國,而種族之義亦在。此‘中華民國’之所以諡也。”…;

章氏之言,“華”為國名,“夏”為族名,與“漢”字之名,三義互通。因此,“華夏”連稱,就是對民族主義最好的解釋,就可以為孫中山的“民族主義就是國族主義,在中國是適當的,在外國就不適當”之說做出最有力的證明。而“中華”之稱,既具莊嚴肅穆之狀,又與“中華帝國”文脈相承,因此,“中華民國”就是最好最恰當的國號。

在解釋為何使用“中華民國”這個稱呼為“國號”方面,孫中山看重的是為何要用“民國”而非“共和國”,是側重於其革命性和民主性;而章太炎看重的是“中華”二字的文化淵源,是為新生的共和國尋求文化和傳統意義上的支撐,顯示其合法性和正統性。

儘管如此,但中國學界並不完全同意章太炎的解釋,儒學大師柳詒徵就認為,“中國”一詞,乃文明之國之義,非僅指方位、界域和種族。“是實吾國先民高尚廣遠之特徵,與專持種族主義、國家主義、經濟主義者,不止霄壤乎!”為柳詒徵此以《公羊傳?隱公七年》中有關文字為例:“不與夷狄之執中國也。”何休曰:“因地不接京師,故以中國正之。中國者,禮義之國也。”韓愈在《原道》也說:“孔子之作《春秋》也,諸侯用夷禮則夷之,進於中國則中國之。”之所以稱為“中國”,柳詒徵的解釋是,唐、虞之時所以定國名為“中”者,蓋其時哲士深察人類偏激之失,務以中道詔人御物。如《論語》:“堯曰:‘諮!爾舜!允執厥中。’舜亦以命禹。”《禮記?中庸》:“舜其大知也歟!擇其兩端,而用其中於民。”柳詒徵認為:“唐、虞時之教育,專就人性之偏者,矯正而調劑之,使適於中道也。以為非此不足以立國,故製為累世不易之通稱。一言國名,而國性即以此表見,其能統制大宇、混合殊族者以此;其民多鄉原,不容有主持極端之人,或力求偏勝之事,亦以此也。按中國民性,異常複雜,不得謂之尚武,亦不得謂之文弱;不得謂之易治,亦不得謂之難服。推原其故,殆上古以來尚中之德所養成也。然中無一定之界域,故無時無地,仍不能免於偏執。惟其所執,恆不取其趨於極端耳。”柳詒徵的說法強調“中國”之“中”不僅指地域處於世界之中,而且指先祖行事之取“中庸”而非偏激之意,則無論如何改朝換代,歷代帝王都不能不用之。

(四百零六)“左舷戰鬥艦”系列

中華民國的國號雖然寓意美好,但卻並沒有實現真正的民權,“無量頭顱無量血,可憐購得假共和”,而現在國家總算進入到了和平發展時期,各省全部實現自治,為“真共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而為了以法律的形式在中國真正確立省級自治的體制,避免歷史悲劇的重演,變更中華民國的國號的呼聲日益高漲起來。

對於廣大的民眾來說,變更國號既是宣佈和舊時代的訣別,也是新時代開始的象徵。

“瀚之也是贊成將‘中華民國’變成‘華夏聯邦’了。”曹錕明白了楊朔銘的心意,笑著說道。

“華者,榮也。夏者,中國之人也。”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