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們的前方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橋,按照慣例,蘇聯人應該在橋上埋了地雷。在河流中有一片沼澤。如果你把坦克開到那裡就會陷住,那就意味著你將無法完成任務。所以我決定冒個險——犧牲一輛敵人的‘t-60’坦克。因為如果‘t-60’坦克能夠順利過橋。那就是說橋上沒有地雷。然而,我們都過去了,事實是橋上根本沒有埋雷,真令人欣喜。我們進入小村,蘇聯人的機槍向我們猛烈射擊,我們也開始還擊。我想摧毀敵人的大炮,但是這樣我不得不把我的頭伸到坦克外面尋找火炮,由於天色已黑既看不到天也碰不到地。我看見一輛隱蔽在村舍後面的蘇聯‘kv-2’坦克,我們的坦克立刻開火了,第一炮沒有擊中目標。這時敵人也開火了,我們的坦克差點被擊中。正當我們準備再次開火時,蘇聯坦克卻突然‘轟’的一聲爆炸了,我看到了我們的一輛坦克殲擊車。它和我們的‘灰狼’一樣,擁有威力強大的100毫米火炮。兩輛蘇聯人的坦克殲擊車衝了出來,試圖向我們發動反衝擊,我們的坦克開火了,幾分鐘後,它們便成了燃燒的殘骸。”…;
“早上依然非常寒冷,蘇軍大約在六點鐘發動了反反擊。我是第一次看見蘇軍那麼密集的衝鋒,他們穿著敞開的大衣,端著自動武器和卡賓槍。我看見了他們的臉——毛髮很重還好象喝醉了酒。我用我機槍象割草一樣把他們打倒,他們的大衣被打成碎片從他們身上飛落。然後他們就全都倒下了。我好象是在執行死刑……我應付過去了,我阻止了敵人的進攻。我摧毀了五輛挖掘了掩體的敵軍坦克。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因為都是些老掉牙的坦克,他們的火炮無法擊穿我的‘灰狼’的正面裝甲。”
“離開我們所在地,我看到對面是一片沐浴日光的開闊地,我只有一個想法——到達那片開闊地,如果敵人沒有添置防禦陣地,那就說明他們在村子裡埋了地雷。我不想前進太遠,就透過潛望鏡向外觀察——居然發現了一輛從來沒見過的坦克的火炮!隨後一發炮彈命中我的坦克側面!駕駛員大喊:‘車長!他們打死了無線電員!’我彎下身察看無線電員陶奈剛,他的身體被射穿了。另一次打擊接踵而至!我們的坦克停轉開始起火!我們不得不棄車求生了——因為坦克正在燃燒。我推開艙門大聲向車組人員喊:‘棄車!’然後跳了出去。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跳了出來。戰死的無線電員的屍體仍然留在坦克裡。”
“我們跑到一片馬鈴薯地裡。子彈在我們周圍呼嘯,我中彈了,血從左臂流了出來。駕駛員爬過來對我說:‘上尉,把你的左輪手槍給我,我來保護你。’”
“‘你的手槍在哪裡?’我問道。‘你的手槍呢?’”
“‘對不起,上尉。我偶然的把它解下來留在坦克裡了。’”
“我知道他總是把手槍解下來放在座位上,因為手槍妨礙他操縱控制桿,所以這次命運懲罰了他。”
“‘不!’我說道,‘我不能把槍給你,因為我受傷了,萬一有意外發生,我沒有可以用來自殺的東西,我不想被俄國人俘獲而受盡折磨。為什麼坦克停轉了?’”
“他告訴我,在坦克第二次打中給啟動器供電的電池板前,它就被毀壞了。‘為什麼不試著用壓縮空氣啟動’我問道。”
“‘我逃走了——我忘了這樣做……’”
“當我們躺在那裡時,坦克停止燃燒。我躺在地上自言自語:‘為什麼不燒了?如果坦克不再燃燒,我們就應該回去。因為坦克主炮完好無損。”
“‘當汽化液體全部燒盡,坦克下面的油料也全部用盡,坦克就不會繼續燃燒了。’駕駛員回答道。”
“我躺在地上,對駕駛員說,‘爬到那邊去。你單獨爬過去,敵人一定認為我們已經走了。你爬過去試著發動坦克。然後,把坦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