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腳,揣死丫的癟三。”
但祝童一出面,局勢馬上就變了。梅蘭亭撲到祝童身邊,弱弱道:“他們耍流氓。”
以梅蘭亭的身手,會被這樣的小場面難住?小騙子很是懷疑;如果在擁擠的人群中放倒幾個人最方便,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他怎麼出手?
葉兒走出來:“我已經報警了,有什麼話一會兒對警察說。”
“帥哥”們似乎感受到祝童的壓力,觀眾也都為這個小子能有三個出色的美女同伴眼紅,都開始起鬨,為那三個“帥哥”鼓勁:“他就一個人,上去造翻他,三個大美女啊。”
酒精與被眾人煽動起的強烈衝動,泯滅了對方的理智。
三個“帥哥”叫一聲,同時撲上來,祝童手裡已經轉起銀針,剛準備放倒一個。對手的動作是那麼清晰、緩慢,祝童從未對自己有如此的信心,他感覺有充裕的時間在同時撲來的三個年輕人身上做手腳,甚至連對方想要做什麼動作、目標是那裡都一清二楚。
朵花“啊也”叫著跳出去,兩手揮舞兩隻啤酒瓶,炸開在兩個“帥哥”面門;下面一腳揣在另一個下體。
“哈哈,厲害,再來一個,啊歐啊……。”
朵花身體之輕盈,讓那些人都看呆了;她就如一隻蝴蝶,動作優美協調,把三個人放倒後,依然一副天真爛漫的受害者形象。
祝童從剛才著狀態中清醒過來,明白了,地上躺著的那個是朵花的作品;現在怎麼好?又躺下三個,其中兩個“帥哥”已經不帥了,滿臉是被啤酒瓶砸出的血。
鼎燃星空俱樂部的保安衝過來,十幾個黑衣青年迅速分開人群,舉著長手燈大聲呵斥著:“閃開,請各位迴避。”
一分鐘後,警察也衝進來,人群終於散開。
四個“帥哥”,連同梅蘭亭朵花都被帶走,祝童和葉兒只有跟著去。
路上,葉兒亮出自己的證件,同時給黃海打電話。
沒想到,黃海還是不來,說是一切都沒問題,只管跟著去,他會找人打招呼;但是他不能來,正在執行一件任務,抽不開身。
結果不用想祝童就明白,四個“帥哥”儘管吃了大虧,到派出所後一點講理的機會也沒有。
葉兒是市局財務處的,值班所長客氣的與見領導一樣,他們的經費都從財務處出,那裡的人可得罪不得。
黃海的電話是打給兩個刑警,於是,四個“帥哥”被拖到臨時駐留室;祝童在外面都能聽到從裡面傳來的慘叫聲,關在裡面的都不是善良人。
鬧夠了,四個人再沒興致夜遊,梅蘭亭的失落感最強;葉兒扯著她:“不如去我們那裡,我新買兩張好碟,大家回家熱鬧好了。”
祝童知道,葉兒本來想用剛得到的那對筆以自己為模特畫像,她是不喜歡太熱鬧,就說:“如果梅小姐有事……。”
“好啊,我去拿兩支紅酒,怎麼繼續熱鬧。”梅蘭亭狠狠扭他一下,小騙子禁聲、咬牙。
可憐祝童,這一夜躺在床上做睡覺狀,整忍到四點,朵花和梅蘭亭才安靜下來。
週一上午,祝童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走進海洋醫院網路資訊中心,做上海人的毛腳女婿似乎是不要錢的義工。
祝童昨天一天最辛苦,跑到葉兒家幫蘇娟照看孩子;將近年底,人家要去看望幫助他們姐妹的長輩;孩子功課緊,馬上要考試了,所以不能去。
小學生的功課也太……,祝童昨天下午被課本上的兩池子水和三個動物折磨了好久,放出流入的,走前走後的,不只是簡單的計算,重要的是解析方法。
小騙子到最後也沒搞得很明白,他是沒上過小學的,被這樣的功課難住感覺很不好意思;想著:孩子從小就受這樣的訓練,長大後想不聰明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