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之間的愛情摻雜了太多的因素。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男孩子一直自恃清高,對自己的伴侶也有很高的要求。在新婚之夜,他與自己的新娘第一個做床上運動時發現,美麗的新娘竟然並不純潔。他是醫學博士,對人體的瞭解遠超不是博士的大多數人。他經過半夜的研究考察,得出的結論是,新娘非但不是處女,更是一個床上運動的高手。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男孩子……哦,那個時候他已經不年輕,並且結婚了,我們應該稱他為男人。那個男人面對如此打擊表現的很冷靜,與新娘促膝交談,回憶過去暢想未來……”
“不,你說的不對,他們並沒有暢想未來。”劉之祥忽然低吼道。他的聲音似乎來自胸膛深處,有點要爆炸的感覺。
“是我在講的故事!”祝童冷冷的說;“我的故事我做主,你好好聽就夠了。”
劉之祥低下頭,繼續擦眼淚。
“剛才說道哪裡了?回憶過去暢想未來,男人抱著自己的新娘回憶過去暢想未來,把美麗的新娘感動得一塌糊塗。她是那麼傻,竟然對男人全盤交代了自己和導師之間長達四年的**。男人徹底絕望了,不只是對妻子和導師。生活在他的眼裡也不再美好,世界扭曲成一團亂麻。劉院長,這兩句很熟悉吧,您不想補充什麼嗎?”
“男人才是個傻瓜。”劉之祥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
“對,那個男人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與自己談了四年純潔得近乎童話的戀愛的新娘,竟然在同一時間和他們共同的導師勾搭成奸。他原以為能考上博士是因為自己夠努力;能順利留在一家大醫院成為醫生是因為自己夠優秀,哪知道在女人嘴裡,這一切都只是某種獎勵。”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劉之祥掩面痛哭。
“坐好了,聽故事。”祝童把一枚金針刺入他的太陽穴,強迫他冷靜。
“接下來的十年,應該是十二年。男子冷藏了自己的一切,感情、生活、乃至妻子,他的眼裡只有事業。他知道,如果想要復仇,必須具備足夠的實力。這十二年,他眼看著自己的導師和仇人步步高昇,成為一家大醫院的院長,他也成為這家醫院的副院長;他知道,這也是一種獎勵,對他允許導師獨佔自己妻子的獎勵。第十年,導師的婚姻發生了變故,離婚又結婚。新娶的妻子簡直就是被他冷藏的妻子十年前的翻版。年輕聰穎,貌美如花。瞧,這就是她的照片,對比一下,她們真的很像。”
祝童挑出兩張照片給劉之祥看,照片上的兩個女子果然有幾分相似。只不過一個更年輕,她們明顯不是同一個人。
劉之祥呆呆的看著兩張照片,他的眼淚還在流。
祝童把照片丟到地毯上,繼續說:“就在這一年,男人的妻子自殺了。原因是,情人結婚了,新娘不是我。對嗎?劉院長?”
“她是自找的,竟然相信他的話。”劉之祥說,聲音乾巴巴的,毫無感情。
“故事進入**部分,您聽仔細了。”祝童呵呵一笑,說:“妻子死後,男子卻活了。大家都認為他應該很難過,他也確實表現得很難過,這種難過在一個女人面前表現得更加充分,以至於輕易就俘虜了一顆敏感的心。那是一個細雨綿綿午後,男子明知道導師去北京開會,還去導師家拜訪。導師的新娘一個人在家,也許有點無聊,兩個人就在客廳裡閒聊。那一天,是男子的妻子自殺的第三十五天,是……我們應該給導師的新娘取個名字,就叫她秀好了。”
“正是秀。”劉之祥低低的說,聲音不再幹巴,溫溫的。
祝童沒有呵斥,接著道:“那一天,是秀嫁給導師的第五十天。五十天的新娘嬌美如花,她那天穿了一件嫩黃的長裙,白皙的面板晶瑩剔透,亭亭玉立的身材晃得男子眼暈。他們當時還不算太熟,彼此的話題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