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燭笑了笑沒說話。
林秋石從他的笑容中領會到了一種揶揄的味道,終於反應過來阮南燭那句很長啊是指什麼部位,他臉上扭曲了一下:“……你看的那麼仔細嗎?”
阮南燭:“其實我也不想的,都怪我視力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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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石:“委屈你了?”
阮南燭:“還行。”
很好,很棒,目前經過他們變態一樣的跟蹤,終於確定了烏鴉稻草人性別為男,還是某個部位很標準甚至很長的男性,他們的收穫真的很大呢……林秋石如此悲傷的想著。
“看來他們變成烏鴉稻草人都有一個統一的模板。”阮南燭開完玩笑,開始幹正事了,“我猜他們頭頂上的帽子就是傳遞物。”
林秋石:“那鑰匙怎麼辦?”
阮南燭:“兩個辦法,一,我們去把烏鴉稻草人幹翻,把鑰匙從他肚子裡剖出來。”
林秋石:“我還是選二吧。”他並不覺得自己的戰鬥力能幹翻那個東西,事實上就算加上阮南燭,他也覺得這事兒挺懸。
阮南燭:“二,趁著他們交換的時候動手。”
林秋石陷入沉思。
阮南燭:“我猜那個帽子很重要,所以在第一個稻草人取下自己帽子的時候我們動手,打斷他們的傳承。”
林秋石:“很有道理。”
道理是有道理的,但是到底該怎麼打斷的確是個問題,而且比較糟糕的事情是一旦打斷失敗那他們估計都得涼在當場。那烏鴉稻草人看起來可不是什麼脾氣好的角色。
“這事兒不一定我們兩個人做。”阮南燭說,“雖然線索很重要,但命更重要,我們可以把這件事告訴所有人,到時候大家一起來。”
林秋石覺得挺有道理,好歹是人多力量大,多個人多份法子,不過問題也是存在的:“如果他們不肯怎麼辦?”
阮南燭:“不肯……”他冷笑起來,“不肯就等著等死吧。”他笑了笑,看著林秋石說的很認真,“我保證他們會死在我們的前面。”
林秋石感覺阮南燭的確沒在開玩笑。
兩人到處跑了一天,這會兒都有點累了,便打算回旅店休整一下。
在路過廣場的時候,林秋石發現昨天被他貼出來的尋人啟事再次出現在了告示板上,只是這次又多了一張。
林秋石看到了多的那張上面貼著的照片,正是那個被家長硬生生塞進箱子裡的姑娘。
“總感覺我們像是災星似得。”林秋石隨口說了句,“和我們聊過的小孩都要倒黴。”
阮南燭聽了他的話,道:“或許真的是呢。”
林秋石:“嗯?什麼意思?”
阮南燭說:“意思就是,其實我們就是烏鴉稻草人的幫兇,不但要變成那玩意兒,還得替他找孩子。”
林秋石:“……”他居然覺得阮南燭說的很有道理。
不過林秋石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但又想不起來,他抿著唇,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
“怎麼了?”阮南燭問他。
林秋石:“……我感覺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什麼事。”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是腦袋一時間沒想起來,但是直覺卻在不停的提醒他。
阮南燭:“不急,你慢慢想。”
林秋石點點頭。
兩人回了旅店,隨便吃了點東西。
林秋石本來以為阮南燭會把這事情直接告訴大家,卻沒想到他根本提都沒提。
面對林秋石的疑惑,阮南燭的解釋很有道理,他說:“等確定我們要去搞鑰匙的時候再說吧,畢竟這裡的人可能還有人會變成那東西,還是別告訴敵人線索了。”
林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