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燭還躺在病床上,臉上雖然好些了但氣息依舊虛弱,他聽完後說:“也就你能和程千里玩上了。”
林秋石:“……”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句話是在罵他呢。
阮南燭看見林秋石如同吃了屎一般的表情,忍不住露出笑容。
他的身體依舊處於未痊癒的狀態,門裡面受的傷對他的身體產生了嚴重的影響,以至於現在都不能下床。林秋石和阮南燭聊著聊著,目光忽的移到了他的手上。
“林秋石?”阮南燭見林秋石突然安靜下來,輕輕的叫了他一聲。
林秋石這才回神,抱歉的笑了:“抱歉,走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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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阮南燭問他。
林秋石:“沒什麼。”他停頓片刻,抿了抿唇。
“說吧。”阮南燭聲音很溫柔。
林秋石又安靜了一會兒,才道:“是不是很疼?”
阮南燭看著林秋石的眼睛,反應過來他是在問自己門裡面受傷的時候,他歪了歪頭,似乎在認真的回憶,半晌後才嗯了聲。
林秋石伸手抓住了阮南燭的手腕。他的動作很輕,顯然是怕弄疼了阮南燭,他將阮南燭的手腕翻了一面,看到了上面裹著的紗布。
在換藥的時候,林秋石見過傷口。
這傷口很長,血肉模糊,在阮南燭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格格不入。林秋石還看到了阮南燭身上其他地方的傷,那些傷口密密麻麻,縱橫交錯,即便只是看一眼,也讓人能感到隱隱的發疼。
阮南燭不是個嬌氣的人,連他都覺得疼了,那一定是特別的疼。
林秋石的手指摩挲著阮南燭手腕上的肌膚,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阮南燭也不問,兩人就這麼安靜的對視著。
林秋石嘴唇微微翕動,正欲說點什麼打破沉默,程千里卻是剛好從外面進來,他手裡端著一個巨大的果籃,說:“阮哥,譚棗棗他們來看你了。”
譚棗棗站在程千里的身後,支了個腦袋出來,說:“阮哥啊,你怎麼樣啦。”
她一進來,就看到林秋石握著阮南燭的手腕,嘖嘖道:“秋石,你怎麼趁著我們不在就佔阮哥便宜啊。”她很不要臉的湊過來,“誰不想摸摸阮哥的手呢……”
阮南燭默默的把手從林秋石的手裡抽出來,塞到被子底下去了。
譚棗棗面露遺憾的表情。
林秋石:“……”譚棗棗你就不能矜持點嗎。
程千里把果籃放在旁邊,說你們想吃什麼啊,我去洗。
譚棗棗頭也不回:“你把荔枝挑出來吧,美人就該吃荔枝。”
阮南燭:“譚棗棗。”
譚棗棗:“唉?”
阮南燭:“你是不是以為我病了就不能削你了?”
譚棗棗道:“我沒有,我不是。”這不是沒怎麼見過虛弱的阮南燭突然有了異♂樣的感覺嗎。
阮南燭:“你給我等著。”
譚棗棗沒出息的慫了,委屈巴巴的看著林秋石,說:“林哥,你勸勸阮哥啊,他要削我。”
林秋石說:“用什麼刀削,水果刀削的動麼?”
譚棗棗:“……”你們這對狼狽為奸的狗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