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磬看了眼嚴博益,說:“那你還來?”
嚴博益笑著說:“再不來,你就該被人勾跑了。”
鄭磬奇怪,什麼跑不跑的……又想起剛才離開得廖行漠。
“你亂想什麼?”鄭磬罵道。
“你不是一直喜歡他嗎?”嚴博益又問。
“誰說我一直喜歡他了?”
“那你一直喜歡誰?”嚴博益笑問。
鄭磬被問的一愣,自顧自把棉花什麼的收拾好,說:“天黑了,今天在我這住下?”
嚴博益很高興被鄭磬邀請住下,說:“可你這隻有一張床。”
鄭磬說:“那你走吧。”
嚴博益說,“我現在傷口不能沾水。”見鄭磬沒說話,又講:“發炎怎麼辦?”
鄭磬嘆口氣,厚著臉皮說:“那你脫衣服吧,我給你洗。”
嚴博益一挑眉,說:“有難度。”
這意思是讓鄭磬幫忙,鄭磬笑了笑,“什麼都做不了了?”
鄭磬覺得嚴博益這副樣子還有幾分可愛,他覺得自己對喜歡的人是永遠討厭不了的,比如親人比如嚴博益,他想起嚴博益有時討好自己的模樣,還有今天冒雨來又受傷的樣子,如果是苦肉計也挺成功。
鄭磬主動親了一下嚴博益,看著嚴博益愣愣的模樣,笑了出來。
嚴博益也不管傷口了,一把抓住鄭磬的手,提醒道:“自願的?”
鄭磬懶懶得趴在床上,嚴博益坐在床邊耐心的幫他按摩。
“吃早飯吧?”嚴博益笑著詢問。
鄭磬被按得很舒服,眯著眼睛又要睡著。
門外有人敲門,嚴博益連忙起身。
趙良駿站在門外,看到嚴博益,整個人傻了。
“嚴先生?您什麼時候來的?”趙良駿問。
“有事?”嚴博益問。
“我來喊鄭磬去劇組。”
嚴博益思忖著說:“他今天不舒服,能改時間嗎?”
趙良駿聽他這麼說,頓時有些為難,現在的拍攝安排太緊了。
“別聽他胡說八道。”鄭磬在屋裡聽見他們的對話,對趙良駿說,“我一會兒就去。”
趙良駿自然鬆了口氣,連忙說:“那我等會再來。”
“腰不酸了?”嚴博益陪著笑。
鄭磬懶得理他,“幫我找套衣服。”
後來拍戲時,有稍大動作的打戲,鄭磬覺得骨頭咔噠一聲……一場戲拍得苦不堪言。
同樣鬱悶的還有季巧芙。
自從上次不歡而散後,外界就傳出不少她的黑料,耍大牌說壞話上位史,偏偏都是有憑有據的真事,本身公關團隊能力就不強,現在更是合約減少,工作減少。
最近好不容易搭上戴向榮,哪知這人開始和自己打聽鄭磬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她自然看鄭磬不順眼,總要報復回來才行。
鄭磬不大關心這些,倒是房間裡的那個嚴博益,呆了好幾天也沒走的意思。
“你下週殺青是不是?”嚴博益問。
鄭磬正在看劇本,愣愣的點了頭。
“那到時候一起吃飯,然後一起回去?”嚴博益問。
“行啊。”鄭磬說,“到時候你來接我。”
鄭磬在山上悶了這麼久,恨不得趕快吃頓大餐解饞,這麼一想,就看不進劇本了。
“你開始工作了?”鄭磬問。
“嗯,最近事情有點多。”嚴博益笑著說,“別吵啊。”
鄭磬想:“我剛才看劇本也很忙,你怎麼還問東問西?”
鄭磬賊兮兮的走到嚴博益面前,唰的抽走嚴博益手上的檔案。
嚴博益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