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釵,“換那個吧。”
清漪愣了一下,趕緊將自己選的珠釵拔下,將太后選的給她插上,太后左右照照甚是滿意,將清漪選的珠釵拿起來,“這枚珠釵哀家也覺得很漂亮,是先帝當年賜的,既然你覺得好看哀家就賞你了。”
“先帝所賜定是貴重之物,清漪不敢受。”清漪跪在地上,只覺得這太后的心思比那皇帝更深了幾分,在猜不透之前,還是乖乖用李德海教的,多跪多請罪。
太后也不急著讓清漪起身,她轉身面向清漪,手裡握著那隻珠釵,“哀家聽說清則很是寵你,到沒被他寵壞了也算是你的福氣,哀家賜你的你便拿著,倒也不是割愛,這珠釵配白色衣裙甚是好看,當年先帝賜我也是覺得哀家著白色最為好看,但如今哀家可沾也不想沾那白色,給你也算不讓它在我這裡生灰。第一時間更新 ;”
太后遞過來,清漪雙手去接。太后又囑咐了一句,“記得,這珠釵要配白色哦。”她像是怕清漪的審美會毀了這珠釵一般,清漪點點頭,“謹遵太后娘娘教誨。”
太后遞過手來,清漪立刻伸手去扶,自己也站起了身子。
子衿姑姑此時恰好進來,她回稟了小葵的事,說念在小葵平日表現不錯只打了十大板。太后只笑著點點頭,清漪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對小葵還是有些內疚的。
“子衿啊,這姑娘哀家就交給你了,從今以後,她是你的徒弟也是你的主子。”太后這話一出,子衿似乎沒有什麼意外的,跪在地上領命。
而清漪卻是越來越糊塗,她怎麼又多了一個師父?清漪越來越感覺到,無論是皇帝還是太后都在謀劃這什麼,雖然不知道謀劃什麼,但清漪感覺到了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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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清漪有了師父,每天突然過得忙碌起來,看得書從以前的史書兵法變成了女戒女傑,從前練劍習武如今連儀態各種姿勢,最讓她受不了的是要練笑,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笑可以分那麼多種,而且並不需要內心愉悅,只要運用好臉上的肌肉便可以。
正當清漪被子衿姑姑醍醐灌頂,努力學著後宮種種規矩時,清則的軍隊正與南沙掖奎的大軍進行第二次大規模的拼殺,猶豫對地形的不熟悉,掖奎佔了上風,清則依舊是半打半退,並不積極進攻,南沙大軍都在議論傳說,說臨蘇二皇子清則是個懦夫。
清漪奉太后令去給皇帝送補品時,也聽到皇帝對著眾臣發怒,四皇子對清則的敗退煽風點火,有臣子還大膽說是否二皇子有意放南沙軍隊入侵,皇帝摔了奏摺說若是這樣,就讓那逆子戰死沙場永不回京都。
清漪進去的時候四皇子還偷偷打量著她,覺得她與以往有些不同,直到清漪將補品放下退出朝房,他才驚覺,這女人何時竟學會了笑,不禁有些悚然。
都知道清漪是二皇子的人,太后宮裡也不少人在背後議論,自小葵的事以後她本就不受待見,現在更是被孤立一人。但清漪心裡是樂得清閒的,清則前方傳來的訊息越是不好她反倒是越為安心。
子衿姑姑陪太后去遊湖了,清漪不識水性,所以太后讓她留下給了她另一個任務,給住在山頂靈隱寺的太子妃娘娘送些衣物去,也算是太后的一片掛念之心。
“姑娘,”小葵喊住了要出門的清漪,她在床上休養了一段時日,傷好之後也一直未有機會與清漪單獨相處,聽玲兒跟她說了清漪上山的事,才匆匆而來。
“找我有事?”清漪心想,你倒還是有膽子來尋我,不怕又吃頓板子?
“姑娘是要去靈隱寺?”
清漪點點頭,看她臉色不對,“怎麼了?”
“那裡可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