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開車,全程約是四五十分鐘。這是指路況好的時候,但因為沒有實際走過,這些她都只能估計一下路程罷了。
章善妮並不打算再考什麼大學,她要藥書、醫書,只是為了自學有個出處,並不是想再重新上學的。
象她這種身家不菲,又經過末世的女人來說,學真心不重要。
而且,她也並不是想要一份單位工作。雖然閒了一點,但是卻極為不自由。
按她的想法,她要物有物,又有先進的知識,沒必要將自己困在條條框框裡,朝九晚五的生活。
她是一個自由貫了的女人,這樣規定的生活、正規的工作方式,不適合她。
何況,家裡已經有一個男人是在部隊工作了,她要是真的也上正式的工種,將來家裡的孩子誰管?
再者,公婆年紀都老了,丈夫不能盡孝,她這個當妻子的,卻是要時常去看顧老人的,可不能讓老人掛念。
這一天,在小姑子看完了自家三哥的來信之後,便滿意地回了鎮上上學之後。
章善妮瞧過信後,避開婆母,特意跟公爹商量,想著她過去部隊看看情況
“老爹,我最近心裡總是忐忑不安。那王秀珍說我‘克親剋夫’,說的有板有眼的,兒媳能親近的親人就只有你們了,咱們都在鄉下農村,能有什麼危險?點著手指數數,能有危險的就只有宸哥他人了。他可有告訴過,他那部隊是啥番號嗎?”
章善妮試探性地問向謝鐵生。
謝鐵生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管,沉默地搖頭,“沒有。”
“……沒有呀……”章善妮抿著嘴,不能從番號下手尋摸源頭,她在心裡失望地嘆了一聲。但是安照史記錄來看,未來二三年,國內外都還有一些戰役餘波。
有戰爭,肯定就有死傷。
“那女瘋子的話,你不必太在意。”
“不,老爹,萬事不能存著僥倖,明知道存在著危險,怎麼能袖手旁觀等待事情的發生,卻啥也不做的靜待結局呢!兒媳心裡實在沒底,滿心不安,想去宸哥的部隊看看,請您允許我去吧。”
這一刻,章善妮堅定地望著謝鐵生,說著她的目的。
“不行,太遠了!你一個女人家出去,不安全。”三兒子真要是上了戰場,三兒媳去了也沒用。只一點,戰場又不在部隊裡!去了,根本就沒用!
謝鐵生沉著臉反對,他沉痛地閉上了眼,在兒子參軍後,他心裡總是懸掛著,就怕哪一天等來了一封英雄掛號信!
知道王秀珍這麼咒三兒媳時,他當時就立馬直覺地想到:三兒要出事!
在知道繼么兒出事後,又馬上明白兒子即將到來的危險,謝鐵生一連幾夜都合不上眼,如今水煙是越抽越上火,整個人都瘦了,越發象個骨瘦如柴的小老頭了。
謝鐵生並不是封建的老頭,但是自從三兒媳進門後,事情越發多了,老頭子明明知道,某些事起因結果根本都不關她的事情,甚至還要感謝她的及時發現和伸出援手,但是在一切涉及到自己的孩子後,他老人家也多少產生了埋怨。
就象他知道,大妞的婚事,完全是她自個兒作的,那天要上縣城的,更是老婆子的自個兒提起了,可最後,好事變病事,他就有一口氣如哽在喉,心氣難平。
緊接著老婆子又病發,只因為一封家信又發病,再後來么兒發生那種事情……最後連老五家的,越來越偏激,亦是在三兒媳嫁進來後……哦,對了,還有老大家的那破事……
明明統統都不關章善妮的事,但是老頭子因為憋的狠了,將怨怪放大,如今一聽到王秀珍說她‘克親剋夫’時,達到了暴發點,產生了懷疑:難道,章善妮這妮子,命格真的是如此‘天煞孤星’?
畢竟,章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