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兒那不禮貌的稱呼,並不是很在意,只是吩咐完後,就繼續看著手中的資料。
“是……”女孩、男孩似是十分怕男人,一聽到他冷下來命令的聲音,立馬點頭收拾好自己的書包,與弟弟一起退出客廳。
一時間,寬敞的客廳,只餘下男人高大的身姿、穩坐如山。
週一琅捏著文夾的骨指一動,扶起鼻樑上的眼鏡,細長的眼狹微眯。
眼底一閃而過的,是她嘴角的青腫指印,以及對著自己眼簾下,她額際上的紫腫。
當初他會娶這任妻子,完全是意外。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妻子將她的任務,做得極好。結婚八年以來,一直非常溫良,不管她心裡怎麼想,週一琅對這妻子是真的挺滿意的。
不吵不鬧,恪守本份。
想到這裡,男人粗大的手指將檔案放好,起身關了客廳裡的燈光,遁著範紅姍走過的路線,回了房。
週一琅隨手將鼻樑上的眼鏡放在床頭上,屋裡無人,只浴室裡傳來浠瀝瀝的水聲,看來,妻子在洗澡。
他隨手拿出煙支點燃,走到了陽臺上。
小鎮十分地平靜,不過才九點,周圍附近的人家,燈光還亮著的,就那麼寥寥無幾的兩、三戶。
初冬的夜色,帶著一股沁心的寒涼微風,他反身倚在陽臺上,聽著屋裡傳來‘喀嚓’地開門聲,妻子圍著毛巾出來的胴。體,就這麼突兀的闖進他的眼簾。
她似未曾想到,一向不到晚間十一點都不回房的丈夫,今夜居然才九點,就隱在了陽臺裡。
因著心裡有事,她整理衣服的時候,就有點丟三落四的,居然忘了拿內。褲,幸好毛巾還挺寬大的,正好將自己的胸至臀。部包緊了。
她先是移至房門,將房間鎖好了,她才‘呼’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拿出門上的毛巾,低下頭坐在床邊拭頭髮,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床頭櫃上的眼鏡,更沒有抬頭看見黑夜下的陽臺上,居然有煙火在快速噴霧
週一琅一向覺得自己定力很好,身為周家人,他自身有著別人沒有的自傲,自律嚴已。
只是,他結婚了八年,都未曾在燈光下,見過他妻子如雪般的胴。體。
特別是她經過自己八年的開發,有著少女的身材,熟。女的嫵媚妖嬈。微低垂的髮絲,將她半斂著的五官,襯得如有熒光,讓他一眼就能看清楚了她的表情。
或者是因為知道身邊沒有人了,她臉上的表情很寡淡,沒有一絲她平時面對他和孩子們時,表露出來的溫和明明嘴角青印交錯應顯狼狽的,偏她薄唇略勾起時,帶出來的是冷豔的自嘲。
月華燈下,長年呆在室內的她,全身肌膚養得發白,而臉上兩處青腫紫瘀,就更顯得刺目奪眼。
週一琅第一次看見如此勾人的妻子。
兩人同床共夢了八年,他現在才知道,妻子表現在他面前的,是一種假裝的溫良,一種偽裝。
手中的菸絲燃盡,被他隨手踩在了腳下
‘滋’地一聲,極輕微,週一琅緩步跨進內屋,而坐在他床上揮著著誘。人舉動、毫無感知的女人,是他的獵物。
直到週一琅拉動了陽臺上的布簾,發出了‘嗤’地聲響,這才驚醒了沉醉在內心世界的範紅姍,她驚地抬起臉,嘴角的冷笑還未收起,卻被週一琅攥住了手肘一拉,整個人撲進他的懷裡
“誰打的?”週一琅將女人扯進懷裡,這才發現,以往他只在黑夜中進行的律動,是多浪費懷中的尤物。
“先生?!”範紅姍一驚,手下意識的要去拉住自己胸。前寬鬆的毛巾。心臟更是“”地直跳
他、他怎麼在這裡?
眼光本能的望向被她鎖好的大門,然後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