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位於北京的私宅,小別墅雖不比聶皓天的豪華氣派,但卻另有一番簡潔土豪味。
彩雲第一次光臨“豪宅”,本想著單身男生嘛,又是個當兵出身,像他這種人的家肯定是亂得像狗窩似的。
但哪想到一進門,不知由哪裡飄進的淡淡花香盈鼻,窗明几淨,室內的整潔程度,別說狗窩了,連一條亂扔的毛巾,一條亂飄的頭髮都找不到。
最重要的是她和他剛回來,室內卻極其暖和。她被北風冷得顫抖的身軀,登時有了生氣。整個人往室內的沙發撲,抱著毛茸茸的軟枕:“怎麼這麼暖和?”
“暖氣啊。”陸曉慢步進來,把鎖匙往櫃子上扔。
“可是,才剛回來,暖氣怎麼就這麼暖了?”
他揚了揚手上的一個遙控器狀的東西:“回來的時候,在車上就開了。”
“譁……”彩雲的眼珠子隨著他手裡的遙控器轉:“太先進了。”
他嘴角微翹,忍住笑,手指一按,剛才還白淨整齊的牆壁徐徐開啟,一座音響在牆裡緩緩伸出來,浪漫的鋼琴曲在室內靜靜流淌。
“譁……”彩雲直接呆了,對他手裡的遙控器有無限興趣:“能不能按一個充氣蛙蛙出來?”
他無語了,睥一眼她。她對這間屋子裡的一切東西都感到新奇,這先進的遙控器、暖和的抱枕、飛揚的窗簾,她跑著跳著,觸控著這一切:“媽啊,老孃居然能活著進你的屋子。”
他冷了一晚上的臉色緩和了下來,走到在涼臺處踮腳看屋後桃花的女人:“喜歡?”
“嗯,當然喜歡啦,乾淨有錢。”
“噗,胡說八道。”他用手按住她被暖氣呵得紅撲撲的臉:“以後住這兒吧?”
“啊?”
她詫異的反應實在令他意外,一種類似於被拒絕後的惱羞成怒浮上心頭:“紀彩雲,現在我和你的關係都宣揚了,即使你現在願意離開北京,也擺脫不了關係了。所以,以後,你要跟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
“啊?”彩雲張著嘴巴半天合不上來,良久之後笑意浸上眉梢眼角:“這麼好福利?我是不是在做夢?”
突然的她又跳起來摟著他的脖子:“你是說,我要搬來和你同居?”
“呃……暫時吧!”
“嘢……”彩雲吊在他的頸上興奮地叫,賞他一個大大的親吻。
違抗他的指令私自出逃,不但不用受處罰,居然還被邀請同居,這世界要不要這麼可愛?
他撐額望著她:“我覺得你是不是有點不害臊?”
“我害臊就不和你天天上酒店了。”
“也對。”他凝神望她半晌。他一生風流,卻從沒和哪個女人有過長久情誼,更別說同居了。這次雖然是逼不得已,但他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快。
既然如今必定要和她捆綁在一起,那就綁一綁吧。而且,每天回家都有她熱得火燙的身體侍候,未嘗不是件樂事。
想到這一層,他立馬放下糾結,把她攔腰一抱。
“你幹嘛?”她瞧著亮麗的天花板,被他抱著一步一步移向大房:“又要……那個嗎?”
“明知故問。”他睥她:“心裡爽透了吧?”
“明知故問。”她不掩飾自己的情緒,極不害臊的提前去扯他的領子,還冰著的小手鑽進他的胸脯,他更加迫不及待。
纏綿中,彩雲啞著的嗓音:“你比聶皓天會享受。”
“嗯?”
“微微說,她回來後,他們還沒幹過!”
“他就是個笨蛋。”他壓了上來,粗野的翻轉她的身子:“女人,吃了再說,它媽的寵上天有屁用!”
大院子很靜,大生和一眾警衛今天都沒冒頭。估計是和聶皓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