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我們也得和張部長一起,把他剷除的。”
“你錯了,靜宜。”駱剛望向院子中的聶皓天:“張部長大勢已去。”
“你是說我們要改投藍部長和聶皓天的門下?”
“不。叛徒,即使再有價值,都得不到新東家的絕對信任。因為,這是人性,我背叛過張部長,藍部長就會認為,我也會背叛他。即使此時改作同一陣營,好處也不多。但是,我們可以,裝作一直是聶皓天這一隊的。”
“爸爸。”駱靜宜的眼睛亮了。
如今聶皓天只有8年前的記憶,8年後駱剛與張部長合謀的事情,聶皓天自然懞然不知。此時與聶皓天同路,那麼當藍部長得了大勢,論功行賞,駱家便是屈指可數的大功臣。此後功名浮華,將享之不盡。
駱剛笑得陰沉,撩著女兒的發:“你不是喜歡聶皓天嗎?比你姐姐當年還要喜歡。”
“是的,我喜歡他。”駱靜宜憑窗看著院子裡斜倚著的男人,如此偉岸驕傲,又清俊瀟灑。
是她年少時便愛上的男人,使她和姐姐駱曉婷同時瘋狂的男人。
聶皓天的睡房,他睡得香甜,駱靜宜用力去推,他也沒有甦醒。
碗裡的湯,空調水裡放進的迷藥,聶皓天即使是鐵人,也只有被迷倒。駱靜宜手持一支極細小的針筒,對著他的肘間靜脈注射進去。
淡藍的藥液一會兒便注進他的體內,她俯下頭,以手細細的撫著他俊美的五官,舌尖舔向他最性感的唇,她呢喃:“天哥哥,你說,你還記得她,記得她的臉,記得你愛她。”
她的手移到他的心口,捂著他心前區的位置,陰柔眼波凝視著他:“對我來說,你可以記住全世界,只要忘記她就可以了。”
“對爸爸來說,你是他的前途、富貴和天下。而對我來說,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無可取代的男人。你的心,一定要忘了她。”
早晨,聶皓天醒來時,頸間微痛,坐直了身子,腰膝竟感覺到痠軟。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駱靜宜安靜的躺在他的身邊。
他拉開她摟在腰間的手,掀開被子才坐起,駱靜宜便眯著眼睛醒過來,揉著睡眼,對他茫然的道:“天亮了,天哥哥。”
“嗯,天亮了。”他微不可察的把自己的身子挪遠了點:“你怎麼睡在這裡?”
“你不記得了嗎?”她嬌羞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噘著嘴兒坐起來:“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對不起,靜宜,最近我腦子還有點亂。”他規整了一下自己的睡衣:“但我確定,我沒對你做什麼。”
“哼,沒做什麼啊?”她站起,背對著男人的臉容卻緊張不安:難道,第二次的藥力沒有發作?
他微嘆一口氣:“我一直是個潔身自愛的好男人,不會對你強行做什麼的。”
“你沒有強行,是我願意的。”她跳下床,心中紛雜的想:不必理會事實上有沒有做過什麼,只要他的心裡認為有做過就行了。
下到早餐桌前,駱剛精神爽利,對著聶皓天敬軍禮:“聶司令,早。”
“早。”聶皓天坐到餐桌前,看了一眼還在端正行軍禮的駱剛道:“不用客氣。我雖是你的上級,但是你和靜宜救過我。大恩,我總是要報的。”
“司令客氣了,作為共和國的軍人,保護司令是我的職責所在。”
“嗯,吃飯吧!”聶皓天微抬手,拉著駱靜宜坐到身邊,注視著她的目光溫柔:“昨晚,你孤身一人,在槍林彈雨中救下我,我很感激。”
駱靜宜甜絲絲的笑著:“我救過你,這一生,都不準忘記呵。”
昨晚在槍林彈雨中救下他?哈哈,離那一場有預謀的救援,其實已經過了3天了。
昨晚的藥,果然還是加重了他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