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進攻之勢,冷喝道:“把刀放下,饒你狗命。”
“退後。”
“你以為,你能要挾我聶皓天?”他冷笑,更前一步,狠辣的眸子死死的盯緊女人手上的尖刀。
女子在後冷笑道:“聶皓天,你總是這樣的嗎?看著愛你的女人被要挾,卻妄顧她們的性命。”
“你……”聶皓天堅定的身子僵了僵。黑暗中,耳邊忽然響起震耳的雷暴聲,一聲聲狂號的海濤裡,微微嬌小的身軀在他的眼前急速變小,直至消失而去。
在林漠以槍頂著她的時候,他強硬的選擇了對抗,妄想與潛伏在黑暗裡的趙天天合力擊潰林漠。
所以,他失去了她,在那一個雷夜。
微微……他的心底泛起一陣陣的痛,這種痛比從前的任何一個孤單的夜晚都更加清晰。他妄顧她的性命,因此承受了失去她的代價。
而這種失去,也許是永遠!
微微,微微,你在哪兒?你為什麼不親自來詰問我?
“啊……天哥哥,救我。”陳夢痛苦的慘叫喚醒了迷離的他,卻見鮮紅的血從陳夢的細腰滲出,她吃痛尖叫,哭著求救。身後女人在聶皓天怔忡的那一瞬間,已拖著陳夢極速退到走廊,移近走廊視窗,利落的跳出窗外。
後山的草地上,她雙腳落地,在草叢裡滾了幾滾才爬起,踉蹌一下,身後警衛正蜂湧而至。狼狗的吠聲響徹這個喜氣洋洋的庭院。
聶皓天高大的身影已從2樓躍出,身後還有無數追兵,她向著人最多的地方奔去。
即使今晚必然失手被擒,她也不願傷在聶皓天的手上。耳邊狼狗的吠叫逼近,她慌不擇路的奔向一間瓦房,才要拐彎,房子側方突然伸出一雙大手,把她強摟在懷裡的男人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跟我來!”
“項子翼?”即使腦裡有1000個為什麼,她也只能跟隨他的腳步。外表簡陋的瓦房內卻別有乾坤,穿過淺窄瓦房的一處檔板,板門“吱呀”一聲關上。
密閉的小空間,她被他摟在懷裡,臉貼著臉,他輕俏的呼吸呵在腮邊:“姑娘,這是我們和第一次親密接觸嗎?”
她曲起肘子向他的小腹處狠力一撞,他“嘶”的一聲咬牙,卻反而更加摟緊她。門縫的微光滲進來,映著她因奔跑後豔紅的臉。他大力的呼吸著:“你真香。”
“哼……”如今外有追兵,又與他身在斗室,相比起被外面的狼狗生啃,被他佔佔便宜顯然要划算很多。
她冷哼,卻沒再作無謂的掙扎。他以嘴巴輕輕的咬著她的髮絲,唇從髮絲處一寸寸的上移,停在她嫩滑的臉頰:“真不明白你。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就不會使使美人計?偏偏要做賊。”
“哼,賊不好嗎?我喜歡。”
“嗯,做賊其實也蠻刺激。”他的唇親了下來,嫩滑的臉滾燙的觸感。她戒備的向後縮,但這隻有衣櫃般大小的空間,她再縮也還是被他啃個正著。
他的笑聲充滿邪氣:“別說是視網膜了,你要我的命,本太子也願意給。”
“那就給命吧。”冰冷的刀尖對著他的小腹,她始終是個出色的賊,眨眼間已化被動為主動。
被刀指著的項子翼卻不害怕,只眯眯的笑著瞧她:“你捨不得的。”
“哈……”她突然噤聲。室外響起腳步聲,她正和項子翼對峙的身子警惕的僵直了。
室外又有輕拉凳子的聲響,來人悠閒的坐下:“太子爺,是我去揪你出來,還是你自己出來?”
果然是聶皓天。
女子的一張臉瞬間蒼白,被他握在手裡的掌心冰涼冰涼的。項子翼的唇貼著她的耳畔:“你很怕他?”
她沒有回答,別過臉,眸子裡的情緒讓人看不分明。他靠上去與她貼得更緊:“我幫你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