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盯上,到時想不說都不行了,馬勇生和自己是死對頭,這次抓捕王文桐無論他出於何種目的,是絕不不可能把實話告訴自己,到現在看來,馬勇生還在和自己耍心眼。
胡治國點燃一支菸,用勁吸了一口,看了看馬勇生,這個時候一定要變被動為主動,一切搶在他們的前面,絕不能讓他們得到王文桐的任何口供,現在只要穩住王文桐,不能讓他輕易開口講話,無論如何,先把眼前這一關過去,以後再想解決問題的辦法。
“老馬,你看審訊工作應該這麼開展,這個傢伙不好對付,我看要快刀斬亂麻,不能拖泥帶水,儘快迫使他招供,防止夜長夢多。”胡治國說。
第196章 心臟病突然發作
夜裡十二點,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人們都在甜甜的睡夢中,然而,在看守所裡,對於王文桐來說,是最難熬的時刻,他沒有一絲倦意,心情格外的緊張和懼怕,他失去了和外界的一切聯絡,沒有了往日的輝煌、喧譁、歡樂場面。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寂靜的可怕,只有雪亮的燈光照著他的晃動矮胖的身影。他找到了被人踩在腳下的那種感覺,嚐到了失去自由的滋味。
以前只有在電影裡看到的鐵窗生涯,今天終於落在自己的頭上,他也曾看過那些犯人的嘴臉,開始嘴挺硬,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到後來,終歸還是扛不住,結果把實話全都說了出來。認為他們是窩囊廢一個,沒有一點頭腦和智慧,大腦簡單四肢發達,憑感情、義氣盲目的瞎幹,沒有一點卓識遠見,簡直就是一個弱智白痴,這還不說,到裡頭沒有一點骨氣,經不住公安局的審訊,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說出來,以求寬大處理,導致自己遭受牢獄之災。
豈不知公安局不是如來佛祖、觀音菩薩轉世,沒有那麼好的心腸,他們是幹什麼吃的,把抓人當飯吃,拿審人當樂趣,說的越多判的越重,豈能輕易放過那些犯罪的人,要是骨頭硬一點,不管用什麼招數,打死都不說,這或許還有條生路,沒有口供誰都沒有辦法。有人‘無‘錯‘小說‘m。‘quledu‘說得好,坦白從寬,牢底座穿,抗拒從嚴,回家團圓,這有著一定的道理。真要是坦白從寬,那自己就沒有了出去的可能。
從進了拘留室的那一刻起,他的大腦裡的那根弦緊緊地繃著,迫使他喘不過氣來。今天的審訊就這麼過去了,鄭萬江他們只是一味的讓他主動交代問題,但沒有對他的罪行進行指正,這讓他摸不找頭腦,不知他們到底掌握了什麼證據,不知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是想讓自己交代什麼問題。
還有那些人為什麼還不來救他,是不知道還是躲了起來,要說是不知道純屬是放屁,抓他就差在放電視廣播了,他是在鎮政府大院被抓,可謂是人人皆知。他媽的,平日裡稱兄道弟,海誓山盟,同甘苦共患難,純屬他孃的扯蛋,危難時刻見真情,這個時候象個烏龜王八蛋,把頭都縮了起來,一點音信都沒有,把自己撇下不管,哪怕是帶進來一個字,他的心裡也會有了底,必定是有人知道他的訊息,然而到現在,別說是人了,這屋子裡連蒼蠅都沒有飛進來一個,想到這裡,他的頭覺得徒然大了許多。
看來自己的事還得靠自己,那幫人一時是指望不上了,得有一個萬全之策,他此時真是害怕又盼望著鄭萬江他們來提審,想從中看到一絲希望和光明,但又怕勾引出許多事情來,言多語失,說不定會著了他們的道,他們鬼心眼不少,別把自己給賺了進去,到那個時候,想不說都不行了,他的內心快要崩潰了。
這時拘留室的門開了,兩名警察面容嚴峻地為他戴上手銬,一邊一個把他帶出了拘留室,王文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要把他帶到哪裡去?會不會要對他施行酷刑,讓他交代問題,公安局說是不打人,那可能嗎?不打誰也不會說,要是比呆在家裡都舒服,那麼誰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