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地嘟囔了一句。
“什麼?”櫻沒聽懂他說什麼。
流川卻不再重複鼓著一張麵包臉望著外面的雨簾。
雨越下越大估計近半個小時是不可能停的。
由於下雨氣溫也猛然降了下去雨水和著寒氣充斥著每一寸空間。
本來這幾天已經很暖和所以學生們大都脫去制服裡的薄毛衣櫻也不例外雖然她比較纖瘦不怎麼耐寒但
這樣暖和的天氣穿襯衣與制服外套也就夠了。
可是現在她確確實實感覺到什麼叫做寒冷。
單薄的棉織襯衣根本無法抵擋寒冷的春雨加上剛才制服外套已經被淋溼了些。
她兩隻細長的胳膊不禁緊緊抱住肩膀。
流川看著她不假思索地將自己的制服脫下來披到她身上。
櫻躲一躲看著一邊輕輕說:“不要你會感冒的。”
“披上。”命令的聲音有些冷酷扶上她肩頭的手卻出奇的溫暖。
“不要。”櫻倔強地一躲仰著臉望著他:“你感冒怎麼辦?”
已經不是剛才的零度表情了現在的她有些羞澀又有些微嗔。
流川楓歪著腦袋。
“披上。”又命令了一次“這是我的任務。”
不知怎的此刻他想起了宮城的話。
櫻驀然抬頭呆呆地望著流川。
他的話語少得可憐可正是這些少得可憐的話語令她不知不覺地沉溺於他天空般清澈的嗓音中難以自拔。
沒有遇見他的時候總很自信地認為自己是個平淡、冷靜的人感情細胞少得可以和恐龍媲美。可是這些難道只是為遇見他而做的伏筆嗎?
她不願被任何人掌控卻沒有辦法逃脫他的視線。
櫻盯住流川堅實的肩膀拼命壓制著自己這樣的想法卻無法再抑制順著臉頰流下的淚水。
她不得不承認在他面前自己是脆弱的。
流川楓看見櫻的眼淚頓時沒了主意他最見不得她哭了可自己卻莫名其妙總是惹她哭。
求求你別哭了你還是扇我個耳光好些……他不知所措地抱住她胡思亂想著真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令她哭成這樣想起來櫻木花道也很能哭去年夏季賽輸給海南他哭得那叫一個傷心看來哭也是種能遺傳的東西。
櫻卻哭得越厲害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哭可眼淚就是止不住。
流川輕輕托起她的臉一邊為她擦拭洶湧的淚水一邊緊緊摟住她。
“你有時候好可怕~”櫻哽咽著說“就像要殺人一樣好可怕~”
流川俯視著她。
“我做錯了什麼你總那樣看著我?好可怕……”櫻委屈地邊哭邊說。
“對不起~”流川輕輕道歉。
栗色的小腦袋又開始一下下錘在他的胸前錘的力道不小流川覺得自己的心臟正在悸動。
不愧是兄妹……這和櫻木花道那頭槌多像啊!流川哭笑不得地看著櫻泛著紅色光澤的栗色秀。
忽然她不錘了猛然抬起頭。
“就是因為神宗衡樹嗎?”她單刀直入。
一提這個名字流川的臉馬上變成麵包。
“是不是?”櫻掂起腳尖繼續追問。
麵包臉轉來轉去不予回答。
“你說你愛我。”櫻的語氣有些沉痛“可是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
“不是的!”流川辯解。
“那是什麼?”她繼續問。
“……”麵包臉。
“說話!”櫻緊追不捨。
“誰讓你”流川結結巴巴回答“總看他。”
“哎?!”櫻愣在一處。“我沒有看他啊!”
“看了。”流川理直氣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