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壞卻很令自己喜歡吧?
他已經沒工夫轉動腦筋了。
浴室的溫度驟然上升蒸騰起的是濃郁的蒸汽粗重的呼吸與微微的低吟釋放著火山樣的力度。
花灑噴出珍珠般的水花順著二人的胸口流下。
流川仍存顧忌地望著櫻頭頂分開的栗色際。
對方正專心致志地為自己塗抹浴液好像在給光梧洗澡一樣。
“白痴”流川輕聲道握住她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也差不多啊!”櫻臉色潮紅地笑著說。
“什麼差不多……”流川說著將溼漉漉的她抱出門去。
進得臥室兩個人全身還是溼漉漉的像剛上岸的大馬哈魚。
“可以麼?”流川試探地問著。
“嗯。”櫻確定地點點頭。
“別騙我。”流川嚴肅地鼓起腮幫子。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櫻委屈地說。
“你經常騙我白痴。”流川脫口而出不過想到自己被白痴所騙又有些不甘。
“今天饒不了你。”他的唇角突然現出鬼魅的微笑。
“真真嚇人……”櫻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他的笑容遠比皺眉頭的樣子可怕得多。
但是她還是壯著膽子摟住了他的肩膀。
栗色的頭搭在後背像塊綢緞的披肩。流川小心翼翼地撥開它們掌心撫上她的後背。
“狐狸君”櫻輕輕嘆了口氣。
對方的回答只有火熱的呼吸。
光梧睡得相當開心完全不知道爸爸媽媽的動向。他只顧伸著白胖的小手臨了不忘將其中一隻伸進嘴裡。
日本風十足的臥室顯得平靜而清和與這成對比的是雙方如火如荼的交織。
櫻伏在流川的胸膛上許久沒有說話。
流川深深吸了口氣握住她的肩頭。
“還好吧?”他問語氣卻仍然炙熱。
“嗯。”櫻點點頭卻又是一聲嘆息。
“幹什麼。”流川有些詫異。
“狐狸君”胸膛上栗色的腦袋抬了起來明淨的茶色眼眸盯著他的面孔“以後都不能再這樣叫你狐狸君了吧。”
流川不解地望著她。
“真是”櫻搖搖腦袋:“我這樣狐狸君狐狸君的叫下去以後小光學會了就不好啦。”
“哼。”流川滿不在乎地瞟她一眼。
“你不叫他也能在白痴那學會。”他說。
“唔。”想到哥哥神氣十足的招牌笑容櫻突然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所以沒關係。”流川的聲音雖然冷峻如常但手掌卻出奇的溫暖。
“其實叫狐狸君也沒什麼不好”櫻淡淡一笑:“反正哥哥已經叫小光紅毛小狐狸了是舅舅對外甥的愛稱吧?那麼你就是狐狸爸爸!不過這樣的話我不就成了狐狸媽媽了嗎。”
你才知道~流川聳聳肩安逸地閉上眼睛。
“瑪麗大嬸看到小光一定會很高興的。”櫻眨眨眼說。
“嗯。”流川半睡半醒地點點頭腦袋轉了轉。
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兩個人終於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下午已經約了櫻木一家來吃晚飯所以自打起身梳洗完畢櫻就一直在廚房裡忙碌。
做完基礎訓練的流川擦擦汗也跟著她轉悠雖然分明幫不上什麼忙。
“狐狸君你就不用在這裡了……”櫻一面察看烤魚的火候一邊說。
不過真正支開他的卻是光梧的嚎哭聲。
“剛剛餵過奶尿布也是新的……狐狸君能不能去照顧一下?可能是睡醒了想玩?”櫻有些為難地說。
流川一面擺出一副:這有什麼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