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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東西也要搶,就不怕株連九族?”

陸雙飛道“我只負責執行,至於教主用作何用,何必管它呢。”

水之湄道“我有話要問,那個賣花的小姑娘是誰?”

陸雙飛道“她是南京分壇的副壇主白梨花,是暗器之王——暴雨梨花針的傳人,如果那天不是暴雨梨花針的發射器有點小毛病正在修理,你早就變成一隻刺蝟了。”

水之湄倒抽一口涼氣,想起江湖上有關暴雨梨花針的種種可怖傳說,不由頭皮發麻。

高勝寒道“我只有最後一個問題,不知當不當問?”

陸雙飛擺手道“不必問!”

高勝寒道“不必問?是因為問也白問,你不會告訴我們?”

陸雙飛面露悲憫之色“承高兄給我一個體面,所以我才知無不言,但有些事,非不知,乃不能言。望高兄理解。”

高勝寒道“所以,我也不打算問。”他真的不再追問。陸雙飛目露感激。是的,來自敵人的尊重才更難得。如果他們不是維護各自的信念或情感,他們有可能成為最好的朋友。

本來,高勝寒打算問的是:你們教主是誰,他現在哪裡?你們總舵在哪裡?但陸雙飛既然不願說,他也無法勉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他雖然很想知道,但最終還是選擇尊重別人。

陸雙飛把解藥丟擲,反手給自己一掌,震斷了自己的心脈。看著他緩緩倒下去,大家心裡沒有任何勝利的*,反而感到一陣沉重。這是他最好的、最終的、也是最無奈的歸宿。是他自知殺業太重,無法迴歸正道?還是卸不下精神的重負,寧願揹負心底的秘密魂歸天國?

水之湄驚叫道“他還在動,他說什麼!”

大家一看,只見陸雙飛的嘴唇果然正在翕動。 。 想看書來

十五、峰迴路轉

高勝寒迅速把頭俯下去,只聽見陸雙飛奄奄一息道“……菊……菊……”隨後頭一歪,永遠閉上了眼睛。

高勝寒一陣茫然,這是什麼意思?他是說“局”?還是“菊”?如果是說前者,說明還有一個陷井在等著他們。“菊”是什麼意思,*?抑或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他想起陸雙飛講述的故事,其中講到他在洛陽的豔遇,故事中的女子,無疑是一個*的、讓人刻骨銘心的女子,一個讓人心甘情願為其放棄財產、進而放棄生命的女子。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這樣的奇女子,不能不激起他強烈的好奇心。也許,她的名字中帶有一個“菊”字,又或者,她生性喜歡*。

高勝寒彷彿看到田野上無邊無際的*,散發著濃烈的秋天氣息。多麼燦爛的景象呀,這些怒放的生命,給上蓬勃向上的精神感召,它們又怎會與邪惡相連呢?

他聯想到興隆客棧門口那朵鮮豔的紅色*,居然成為“神女教”的接頭暗號,這真是一種莫大的褻瀆。“神女教”不配使用那麼神聖的符號。他徒然覺得一種悲哀,一種憤怒,他旋風般的衝了出去。馬一炮、水之湄不明所以,也緊緊跟著出去。

夜紹興,風涼,露重,蟲鳴,蛙鼓。家家戶戶在安息,偶有狗吠。三個一流的高手在屋頂此起彼落,如一陣輕煙。

終於到了興隆客棧的大門,門旁掛著兩個紅色的燈籠,旅客進入了夢鄉。高勝寒躥到大門跟前,想把那朵*刮下,但讓他吃驚的是,*竟然不見了。他仔細端詳了一遍,的確沒有*的標誌,而且也沒有發現刮痕,就象它從來未曾出現過一樣。

馬一炮的眼睛睜圓了,他明明記得,昨天下午他們離開的時候,紅色*還好好的畫在上面。水之湄用指頭摸摸木門,然後聞了一下手指,說“定是‘神女教’的人用藥水消掉了*,有一股很濃的氣味。”

好快的手腳,看來總護法雖然斃命,“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