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直接帶著她,一陣風般進了城。進城之後,道路兩邊都熱鬧了起來,他也不得不放慢了腳步。
向晚瞧著熱鬧的集市道:“我們這都進城了,冰條子他們怎麼辦?”
“這點跟人的能力都沒有,還怎麼當本王的貼身侍衛?”
鳳澈淡淡出聲,連眼皮子都沒掀。
向晚目光在四處掃了掃,發覺底下好些人的視線都落在他們身上。
想想也覺得是。眼下還是白天,他們孤男寡女的同在一匹馬上,尤其是男的還長這麼英俊,換著是她,也得瞅兩眼不是?
“我們到底是去哪裡?”
眼見著在幾家客棧門口,鳳澈直接打馬而過,她心下就更奇怪了。
鳳澈心口卻分明是堵著一口氣,聞言淡淡答道:“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再次行了大約半個時辰,馬兒停在一家並不算起眼的行院前,上頭還寫著“行院”兩個字,向晚還呆坐在那裡,打量著院子想著鳳澈為何在這裡停下。身後,鳳澈已經直接翻身下了馬。不止如此,還連帶著將她也夾下了馬。
“喂……我自己會走好不好。”
“你不需要走。”
鳳澈淡淡回了一聲,竟也不走正門了,抱著他一個躍身便穩穩落在了行院之中。
向晚嚇了一跳,這大白天的闖進別人家裡還這麼明目張膽抱著個女人,鳳澈今天腦袋是被驢踢了嗎?
她正這麼想著,鳳澈卻熟門熟路,向晚這時候才發現什麼不同來。視線在院子裡掃過一圈兒之後,她心裡一個驚異——為什麼,她總感覺這院子有些眼熟?
眨了眨眼睛,這不是和王府一樣的擺設麼?
這個地方……這裡不就是鳳澈的臥居?
甚至於連院子裡那顆梨花樹都一模一樣。
“哎喲……我去,你幹……”
身體一下子騰空,卻是被丟在了床上,向晚被丟得那個痛,剛回頭埋怨去,身前站著的人竟在她面前忽然解開了腰帶。
向晚看得目瞪口呆,抬眸便朝鳳澈面無表情的臉上掃了一圈,抓過一旁的枕頭拿在手裡,警惕地看著他:“你是不是騎馬騎傻了?還是說你壓根就不是鳳澈?被鬼上身了?”
鳳澈勾起一個笑意,緩緩走上前來,步步壓近:“不是你說想要知道本王是不是處。男?本王覺得口頭上的回答沒什麼意思,還是讓你親身體驗一番為好,這樣記憶深刻,以後就不會問這麼怪異的問題了。”
咳,能記得這件事兒,說明是鳳澈啊!那怎麼這麼反常啊?
“怪異嗎?我覺得很正常啊……艾瑪……”
直接被壓倒,向晚剛想說話來著,便直接被封了口。
她有些目瞪口呆,鳳澈何時這麼霸道過?
大掌一揮,床幔被放了下來,整個床榻與外界徹底隔絕,向晚瞠目結舌,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呼吸,壓低聲音道:“現在還是大白天呢……這外頭天都沒黑,要是有人闖進來……”
“放心,這屋裡動靜再大也沒人敢闖,你安心便是。”
向晚將視線瞅回他臉上,靜默了片刻才道:“這麼說,你是想在這裡把我辦了?”
鳳澈目光在她臉上一個掃視,意思好像在說,不然你以為我現在把你按在這裡又摸又親是幹嘛?
向晚輕咳了一聲,看了一眼他散開的衣襟,勉力笑了笑道:“洞房花燭我是沒意見的,不過好歹趕了這麼多天的路,你也得讓我洗洗不是?”
“要洗澡?”鳳澈挑了挑眉,“好啊。”
他隨後從她身上下來,攏了攏自己的衣衫,轉身便走了出去。
向晚這才大力送了口氣。
臥槽,這個鳳澈,發狠起來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