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別人看去了,還以為我們展家隨隨便便就能賴上呢!”
宋初雲想了想,覺得展寂衍說的真有幾分道理,這展家先是來個了倒貼上門的若梅,眼下又來個賴著不走的宋初雪,還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
宋初雲仔細一想,頓覺是該想個法子震懾下那些心存野心的女人才是,否則那些女人還真當宋初雲這個展少夫人是吃素的,不但不把她放在眼裡,還爭前恐後的湧到展寂衍身旁。
打定主意後,宋初雲笑著對展寂衍說道:“替你把大姐送回家倒也不難,我這就想個法子把她給打發回去,免得你因為她而無心打理生意。”
展寂衍見宋初雲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連忙問道:“雲兒可是已想到什麼好法子了?”
“嗯,這法子能不能行得通,就得看我那大姐有沒有長記性了,”宋初雲說著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才接著說道:“若是她吃過一次虧了還沒多長個心眼,那可就怪不得我拿她來殺雞儆猴了。”
這宋夫人以前刁難、欺負宋初雲,宋初雲嫁到展家後就已當這些恩怨都一筆勾銷了,也沒想過要在同宋夫人糾纏下去,可是怎知宋夫人壓根就不想就此了結,她不但沒有自我發現,竟然還變本加厲的硬是要把宋初雪往展府裡塞!
既然宋家母女已不顧那最後的那一點情意了,宋初雲也就不必再和她們講仁義了,更不必對宋初雪存有仁慈之心,所以宋初雲決心按給宋初雪量身定做一個陷阱,入與不入就看她自己了……
話說宋初雪那一日從書房裡落荒而逃後,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也不敢再鑽空子單獨去找展寂衍,只是這宋初雪不去勾引展寂衍,就完成不了宋夫人交代的事,回去定要再被罵上幾句……
一想到要被罵,宋初雪的心情就不由自主的煩悶起來,怏怏不樂的在花園裡踢起了地上的石子兒,這踢著踢著,宋初雪還不解氣的扯起了花園裡的花朵兒,邊扯邊暗暗的在心裡把宋初雲給罵了一頓。
而就在此時,秋蓮恰巧引了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往前廳走去,宋初雪見是宋初雲的貼身丫鬟親自出來領人,心裡覺得有些好奇,忍不住上前問道:“秋蓮,你咋把這麼一個少年往府裡頭引?”
秋蓮衝宋初雪福了福身,笑吟吟的回道:“回大小姐話,這少年乃是個有名的戲子,專唱小生,我們家的幾位主子都愛聽他唱戲,小姐更是被他的嗓子給迷住了……”
“這不,幾日沒聽他唱戲就犯了癮,也等不及叫上整個戲班子了,直接讓奴婢把人給領到府裡來清唱幾段解解癮。”
宋初雪聽了秋蓮的話後,不由抬起眼細細的打量起站在她身後的唱戲少年,暗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這般叫人喜歡,莫不是生了三頭六臂?
這宋初雪心裡這般想著,眼睛卻一刻都不停,她的目光順著那襲白衣慢慢的往上看,一看清那少年的俊美容貌後,當下便久久的怔在了原地,眼裡迸發出一股驚豔的光彩。
見了眼前這少年後,宋初雪才算是見識到了真正的美男,她一見這少年立刻就記不起那曾經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的胡管事長什麼樣子,此時此刻她的眼裡、心裡都是唱戲少年那清秀俊美的容顏,都是他那比女孩兒還要精緻幾分的五官。
秋蓮見狀偷偷的在心裡竊喜,暗忖這宋初雲猜測得果然沒錯———這貓兒既已嘗過了腥味,又怎能剋制住不吃第二回呢?眼下這宋初雪便像那見了魚的貓般,一臉痴迷的看著那俊少年。
原來這宋初雲知道了宋初雪那件醜事後,也從中看到了她的軟肋———花痴,容易被美男迷惑。於是宋初雲故意讓人去找了個容貌生得英俊非凡的唱戲小生,再刻意給宋初雪製造個偶然邂逅的機會,試一試這美男是否是宋初雪的軟肋。
這宋初雪被迷過一次、還被害得閨譽受損,但卻真的如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