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展夫人那痛心疾首的質問,展老爺只一臉冷漠的答了句:“一派胡言!眼下我們是在說你謀害香兒一事,這和以前的那些舊事兒有何干系?你不要為了推脫罪狀,硬生生的搬出這些毫不相干、無關緊要的舊事來!”
“毫不相干、無關緊要?原來這些事兒在你心裡,始終是些毫不相干、無關緊要的事兒,原來這改變了我一輩子的事兒,在你眼裡竟不值一提?”
展夫人先是質問了展老爺一句,隨即像是瘋了般的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哈!毫不相干?!是真的毫不相干,還是老爺你心虛找出來的藉口?!”
這展老爺多少是因為心虛才會說往事和眼下這件事毫不相干,所以展夫人一言點破他的心思、讓他再次在晚輩和妾室面前無所遁形,所以展老爺當下就惱羞成怒的訓斥道:“你別再拿那些舊事借題發揮了,幾十年前的舊事眼下我們不說,我只說你謀害香兒、嫁禍媳婦兒一事!”
展老爺說完頓了頓,不給展夫人任何發話的機會,就一錘定音的宣佈道:“你謀害香兒一事眼下是人證、物證俱全,你就是再狡辯也無濟於事!既然你一直都不肯認錯悔改,那我唯有按照家法處置你了……”
展夫人似乎猜到展老爺要說些什麼,但她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再做任何辯駁只冷笑著問了句:“家法?敢問老爺想用什麼家法處置我這個可有可無的正室夫人?”
展老爺先是有些猶豫的掃了展寂衍一眼,但最終他個人的喜好還是佔了上風,只見他很快就甩開猶豫、斬釘截鐵的說出了心裡的想法:“像你這樣的惡人,絕不能繼續留在我展府裡禍害展家骨肉,所以我即刻便會寫上一紙休書把你送回孃家,望你回孃家後能夠好自為之、洗心革面的重新做人!”
展老爺的話讓展夫人的身子猛然一晃,一直往後退了好幾步她才穩住身子,展夫人雖然早就猜到展老爺有休妻之意,但當她真正的聽到同床共枕了二十幾年的夫君、說出絕情的休妻之語後,還是忍不住淚如雨下、悽悽慘慘的問道:“老爺的意思是———休妻?”
“正是此意。”
展老爺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展夫人怔怔的搖了搖頭,隨後再次仰天長笑:“哈哈哈哈,休妻?!老爺你竟然想把我休了!你竟然真的要休了我這個髮妻!”
一旁的展寂衍同樣為展老爺的決定震驚不已,只見他馬上拉著宋初雲跪到展老爺面前,語氣誠懇的哀求道:“孩兒請父親收回先前的話,母親雖然有錯,但罪不至休,還請父親三思而行!”
宋初雲見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連忙也跟著替展夫人向展老爺求情道:“恕媳婦兒多言———母親到底生養教導了夫君二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父親三思而行、收回處罰!”
宋初雲夫婦的求情並沒有讓展老爺改變主意,眼下展夫人在展老爺心裡已不是那明媒正娶的髮妻了,而是褻瀆他這輩子最心愛的女人的妒婦,此時展夫人在展老爺的眼裡就像是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仇人般,所以展老爺微微側身躲開宋初雲夫婦的跪拜,同時別過臉不理會他們的哀求,似乎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展夫人給休了。
展老爺的堅持讓展夫人氣得當場再噴了一口鮮血出來,一旁的小丫鬟嚇得捧著帕子、苦苦的哀求展夫人讓她們幫著擦血,但此時的展夫人哪有心思顧那掛在嘴角的血絲?
只見展夫人硬生生的把小丫鬟推開,邊倔著性子不讓小丫鬟擦自個兒嘴巴的血跡,邊用力的把展寂衍從地上扯了起來,怒罵道:“衍兒,你別求這個負心漢!他既已鐵了心要把你娘我休了,那就任他休去吧!”
“母親!您別同父親賭氣說這些氣話了,這一夜夫妻還百日恩,您與父親已做了幾十年的夫妻了,怎能說散就散呢?”展寂衍苦口婆心的勸著展夫人,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