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送你回去吧。”白思南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駱賞兒跟前。
駱賞兒無力地揮揮手,說:“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葛舟掄起自己的包搭在背上,涼涼地跟白思南說:“我就先走了,這種人,她被誰抽我都不會覺得她可憐,也不知道你幹嘛攔著。”說完就挺直脊背踏著聲音清脆的高跟鞋走了。
駱賞兒跟白思南打了個招呼就坐了上行的電梯,按下二十八樓的按鈕,然後閉著眼睛任由電梯把她帶往他那裡。
文澤,我真的好累……
……
☆、讓人頭疼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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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的辦公室裡;駱賞兒靜默地趴在辦公桌上,長長的黑髮鋪散在肩背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某一點出神;像是在思索著什麼的樣子。
說實話;今天葛舟扇羅想耳光的時候,她並沒有太多的幸災樂禍,她只是覺得煩。
葛舟和羅想鬧翻了;算是大展旗鼓地宣告瞭敵對的立場。
他們兩個人的氣場不相上下;這次羅想吃了虧,這個性格會不會收斂些?到底能收斂多少呢?
她要是一直這麼嘴碎下去,營銷部是不是就永無寧日了?
“賞兒;別想了;”文澤拉過駱賞兒的一隻手,然後把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放在她的手心裡,他心疼地摸摸她的髮絲,說:“要不,咱們不幹了好不好?”
不幹了麼……
駱賞兒坐在椅子上,她握著那杯牛奶看著熱氣升騰的杯子出神,怎麼也下不了那個決心。
離開了,就意味著她跟現實認輸了,跟羅想低頭了。
這一次,她可以在文澤的愛護下躲避煩心的瑣事,那麼下一次呢?
難道她要一直在文澤的庇護下生活麼?
那他又會有多累?誰又來庇護他呢?
人活著就會面對許多無奈,有時候內心充滿濃重的無力感、疲憊感,是無法避免的。可是隻要不放棄,一直一直走下去,總會有出路的,不是麼?
“不,”駱賞兒平靜且堅定地說:“我要在這裡,和你一起。”
在駱賞兒的心裡,這裡等待著她的就好比是一場場小型戰役,每當打贏了一次,她就會更加靠近他一步。
如果在最初的最初她就投降了,那麼她就永遠無法真正走進他的世界、他的王國。
文澤會心地一笑,把他心愛的人拉進懷裡。
不知道誰說過,要成長、要蛻變,就一定會有痛。
他捨不得她痛,他願意在挫折還停留在一定的範圍內給她自由去感受職場和社會的人情冷暖。
可是他的賞兒一直都很體貼,她從來沒有要求過他用自己的職權幫她屏退煩惱。
她知道,文澤要擔負的是整個公司公正嚴明的紀律和良好的職場風氣。她從未想過仰仗著文澤去逼走羅想,也根本就不捨得他為了自己為難。
回家後,駱賞兒就一直守在四個小毛頭的身邊,逗他們玩。
在公司裡,她處在複雜又糾結的情緒裡,好想念孩子們天真可愛的臉龐,看著他們童真童趣的樣子,她就會覺得那些矛盾和紛爭都會漸漸遠離自己。
駱賞兒讓保姆把寶寶們都放在大床上玩兒,幾個小傢伙兒可開心了。
風寶寶嘬著大拇指吮得津津有味,亮生生的大眼睛盯著媽媽看個不停。
駱賞兒扶起風寶寶讓他站站,他就著媽媽的手站起來就想邁步,可惜功夫不到家,需要媽媽全程大力支援,他只要小腳一沾到床就忙著邁腿,又興奮又心急。
這小子,滿急功近利的。駱賞兒不禁失笑。
“Ma!mama~”風寶寶手舞足蹈地亂動亂扭著,駱賞兒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