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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自我調適與競爭、互助是不是同等重要還不好說,但我感覺非常重要。吳為停頓了一下,好像是給常思思考的時間,接著道,人既是改革主體又是改革客體,改來改去改到自己頭上,成了被改革的物件,成了既得利益者,作為既得利益者要受到衝擊損害怎麼辦。如果一味牴觸阻止有可能什麼都沒有了,如果看清形勢想阻止想改變也實現不了,那還不如干脆主動讓步,主動接受,這樣一來反而更容易得到理解和同情,更有可能減輕損失損害,能夠最大限度得到補償,不然,弄得很僵,也許應該得到的也沒有了,比如,象建國初期資本家接受贖買政策,對那些資本家來說,就有個自我調適的問題,在革命和改革的過程中,我看自我調適是非常需要的,可以

減輕負面的震盪和破壞。

常思說,你這個問題提的好,關鍵是每個人真面對那樣的局面時,是不是能明智的想到這些,就怕到那時想不開、聽不進去任何東西了。

吳為說,那就需要平時多講講這些東西,讓人們養成這種思維套路,思維習慣,遇到事情就比較容易能夠繞個彎,實際上就是練習轉念的功夫,很多事情一轉念就容易想通了。

常思笑道,沒想到你對心理學研究的還挺好,我看你也沒有遇到過什麼愁事,你自己真遇到什麼事情,是怎麼想的。

宋柔坐在旁邊忙著什麼,也在聽著兩個人嘮些什麼,聽到這哼了一聲道,他呀,沒那個心哪來的愁事。兩人聽了都笑了。吳為心想,這是有外人再說又不是氣頭上,沒有說缺道工序的那句話啊。

問題真的來了。

這天深夜吳為起來方便,一下地突然感到左腳面部位如同針扎般的感覺不敢著地,勉勉強強方便完回到**上一撲騰,把宋柔驚醒了,關切地問,怎麼了?她起**把燈開啟,一看吳為左腳沒見什麼異常,可就是疼痛難忍,她便找來黃花油給抹上,見他疼痛依然,說,這麼晚了也不好找人。等早上起**吃完飯,疼痛不減。

宋柔便給王為、何田打電話說了吳為的病情,二人叫了車急忙趕來把吳為背下樓送到醫院,醫生見狀也感到奇怪,腳面外部看不出任何紅腫異常症狀,說拍完片看看,結果發現有骨折骨刺,有骨折卻懷疑是舊傷而部位又不在腳面,骨刺也在腳後跟,一時也找不出別的什麼原因便潦草地診斷為骨折,開了治療骨折的藥,特別又打上石膏,吳為一看這個裝置都上來了,便感到很吃驚,問道,這要多長時間才能拿下來?醫生說,需要三個月才能拆。

回到家後宋柔又給買了雙柺。吳為拄拐不幾天石膏鬆動又故意促使鬆動,也沒那個耐心到了11天便自作主張拆掉了石膏。後來左腳面腳踝處發生紅腫,賀飛聽說便用車把吳為拉去託朋友找到冰球隊,給國腳們療傷保健的隊醫,用上了從歐洲進口的藥膏給吳為的腳塗抹上並揉捏起來,吳為忍受著巨痛,故作輕鬆地與賀飛、隊醫談笑,稀釋疼痛感,忍耐力加上有意的稀釋,果然減輕了痛感。回去後依然無效,賀飛又找到老中醫給針灸。

這麼一折騰,腳面開始紅腫。同學甄豪給吳為打來電話,說春節前幾家聚一聚。吳為在桌上說起發病一事,甄豪看了看問了問症狀,說是痛風,戲說是富貴病,從歐洲那邊傳來的,叫帝王病,吃海鮮喝啤酒容易得這種病。

甄豪說第二天到醫院找個大夫看看,醫生看看紅腫的腳面腳踝,又問,是不是喝酒?

宋柔說,不是一般地喝。

醫生笑道,那就對了,是痛風。

吳為後來翻閱銀行史,看到歐洲有家銀行創始人竟然也得過痛風受盡折磨,才知道此病歷史悠久,笑自己的孤陋寡聞。已經到了春節,無法正常行走,也不能如同往年那樣回到富饒哥哥家聚會,宋柔便說把吳亮一家約到家中來過年。

過了年,痛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