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道出了她所知。
“他……他最近常去醉春樓,與那裡的頭牌走得近,我總覺得那女子……不簡單。”
與此同時,蘇晚魚走進了城中最熱鬧的賭場。
這裡,訊息傳遞如同風一樣迅速,賭徒們的八卦能比飛鳥還快。
他輕鬆地融入人群,酒杯在手,耳邊是擲骰子和金銀交響的聲音。
“聽說醉春樓又出事了?”
蘇晚魚故作輕鬆地問身邊的賭客。
賭客嘿嘿一笑,滿臉的不在意:“那不是常事嘛,不過這次聽說死的是個大戶人家的,事情可大了。”
蘇晚魚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有關那頭牌的事,你知道多少?”
賭客靠近了一些,聲音壓得低低的:“那女子啊,不簡單,我聽說……”
在另一邊,凌雲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中,他如同一頭蟄伏的猛獸,靜靜地觀察著醉春樓。
他的目光透過窗戶,嘗試捕捉一切的異動。
他不動聲色,但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隨時準備爆發。
他看到了醉春樓的燈火輝煌,聽到了歌聲笑語,但在這一切的背後,他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
他的耳邊,飄來了一絲幾不可聞的低語,凌雲的身體猛然一震,他捕捉到了資訊的碎片。
他的眼睛猛然一亮:“原來如此。”
月色朦朧之下,三道身影匯聚於那昏黃的燈火下。
客棧中,凌雲、雪影和蘇晚魚圍坐一桌,交換著各自收集到的情報。
“那頭牌非同小可,她背後定有大秘密。”
雪影聲音低沉,她那冰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賭場中人的話也不可全信,但足夠我們對那頭牌產生懷疑了。”
蘇晚魚撫著下巴,神情沉思。
凌雲的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之光,他沉聲道:“師姐,這次就要靠你了。”
蘇晚魚點了點頭,她站起身來,身形在夜色中漸漸隱去。
不多時,蘇晚魚女扮男裝,以一副浪蕩子弟的姿態出現在了醉春樓前,門前的燈籠搖曳著柔和的光輝。
她腳步輕鬆,面帶微笑,彷彿是為了尋歡作樂而來。
老闆娘看到她時顯然有些驚訝,但很快便被蘇晚魚手中的神石吸引了注意。
她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貪婪的光芒:“哎呀,這位公子,真是慷慨。”
蘇晚魚的笑容中帶著三分戲謔:“我要見你們的頭牌。”
不一會,老闆娘領著蘇晚魚來到了一間雅緻的房間。
房間內香氣嫋嫋,綢緞如雲,一名美豔絕倫的女子坐於窗前,她的眼神都似乎帶著魔力。
蘇晚魚並沒有立即表露自己的目的,而是先與她攀談起來,探尋她的言行舉止中是否有異常。
他的眼睛如同深潭,看似隨意地在她身上游移,實則在尋找那一絲可能隱藏的魔氣。
女子似乎並未察覺蘇晚魚的用意,她輕輕地笑著,聲音柔美而帶著磁性。
“公子,你今晚為何單獨尋歡呢?”
蘇晚魚微微一笑,回答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女子聽後笑得更加嫵媚,但蘇晚魚的內心卻是冰冷如霜。
她的眼神終於在女子的脖頸處發現了一絲不尋常的黑色印記,那印記似乎與之前見到的黑氣有些相似。
她心中一動,但面上卻不動聲色。
隨後她繼續與女子談笑風生,酒過三巡後,蘇晚魚尋了個藉口,暫時離開了房間。
回到客棧,蘇晚魚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凌雲和雪影。三人的眼中都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
“那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