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蔣霸天目露精光道:“而且我想過,正一教堂堂副教主,不可能這麼輕易死掉。
所以,之前我們弄錯了,現在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其他地方,而是道場之內,是寇靜修身邊。”
“若是這樣,那寇幫主之前為何還讓我們逃?”
有人不解。
蔣霸天譏諷一笑:“那剛才,我們為何要將黎墨群推出去?”
其他人一驚,難道寇靜修也是想讓他們去拖延神域裡的其他神,比如剛才的神秘屍手?
黑暗,冰冷。
凌雲的意識,似乎要其中永遠沉淪。
忽然前方一陣光明,凌雲甦醒了過來。
“這裡是?對了,這裡是黎府,我是黎墨群。”
凌雲腦海中湧現出大量記憶。
他看了下對面,對面的桌案上放著一柄斷劍。
頓時他眼裡,就流露出一抹恨意。
“蔣霸天,三年過去,斷劍之仇,踐踏之辱,我黎墨群不敢有半刻遺忘。”
他想起來了。
三年前,太虛宗。
真傳弟子蔣霸天高高在上,斷他本命劍。
那時的他,如同一條狗,被人狼狽的抬回黎家。
“卑賤的東西,記住我的名字,我是蔣霸天。”
“今日我蔣霸天斷你本命劍,是想告訴你,像你這種野狗,不配練劍。”
“你要是不服,我在太虛宗等你!”
三年前的那道聲音,他永世無法忘記。
蔣霸天!
那道身影,亦如同一個烙印,讓他想到就刺痛,就憤怒。
本命劍,是劍修的第一把劍。
其寄託著劍修的劍心。
意志稍弱的人,本命劍若被毀,那和被廢掉沒區別。
尤其是黎墨群的本命劍,來歷特殊。
在他年幼時,他的父親便死亡。
這把劍,是父親死亡前,留給他的唯一遺物。
因此,他才會將之煉化為本命劍。
蔣霸天斷他的本命劍,這種仇恨不同戴天。
“刑天,終有一日,我會帶你殺回太虛宗,斬下蔣霸天的狗頭!”
他眼神堅定。
他的本命劍,名“刑天”!
它只是一把普通劍,如今被斷後更是廢劍。
但在他心中,它比任何寶物都珍貴。
“休息夠了,該繼續修行。”
他每天,除了睡覺,就是修行。
每修行一個時辰,只休息三分鐘。
他緩緩起身。
動作極為緩慢,似乎身負重山。
“墨群。”
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
“弟妹。”
他肅冷的面容微微緩和。
眼前少女年約十六,三千青絲宛若瀑布,一張略帶蒼白,我見猶憐的絕世容顏,美的讓人窒息。.
她是王心悅。
他的弟弟黎墨言,與王心悅早有婚約。
雙方約定在王心悅十六歲時成親。
但黎墨言在父親失蹤前便死了。
這三年來,其他人都對他如避蛇蠍。
唯有王心悅始終不變。
“墨群,這是我熬的參湯,你喝了吧。”
王心悅道。
他沒言謝,接過參湯便喝完。
他那顆冰冷的心,似乎也被參湯的溫度給溫暖。
“墨群你身上,怎麼綁著鐵塊?”
忽然王心悅呆了呆。
她的目光,落在黎墨群的褲腿位置。
之前黎墨群起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