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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歪著腦袋,朝正在我家的‘皇軍’喊道:“白以露,你剛剛不是想搜刮我的零食嗎,屋裡那些不能給你,這些隨你拿。”因為那些是付允晏送的。

眼見著白以露的雙眼冒起了金光,跨過沙發,朝門口蹦了過來。“我要,我要,我都要。”

你上輩子是二師兄嗎?

看到白以露有聲有色的一副撿到寶藏的模樣,我的心裡又是鄙視又是好笑。真想借此機會好好糗她兩句,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在零食麵前她向來都沒什麼志氣。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但是對於打牌來說,輸不起的三個女人最大的問題是沒有人作莊。於是,處於無聊中的姐姐,竟對以打牌度過讀書時期的高盡初下挑戰書。

哎,姐不謙,妹之過!看著姐姐那勢不可擋的贏錢架勢,逢賭必輸的我除了安安靜靜地坐下來,輸、輸、輸,我還能使出什麼九牛二虎之力。

所以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間,所有有關經濟、有關金錢流動的方向都由我掌握。因為不管是鬥地主、雙扣或是牛牛,我是唯一會輸的那個人。

他們壓在牌面上的錢,都是從我口袋裡拿出去的。

結束時,高盡初把一大把的戰利品遞到我面前。還給我?

我不順眼地瞪著他,“幹嘛?”

“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他自然而然地說道。

以前遇到大家都休息的時候,我們都會聚集到賽輕語家裡通宵打牌。每次都是我一個人輸得慘不忍睹,可是每次結束時,高盡初都是替我收拾殘局,從來不讓我吃虧。

所以,那時候和他們玩牌從來只是打發時間,玩一個心情而已。即使知道自己輸定了,也不會有什麼壓力。因為我知道,有高盡初在,我拿出去的,他都會幫我拿回來。

可是現在,面對他這個習以為常的動作,產生的竟是一種不可制約的嘲笑。

我呵呵一笑,扇著那些錢說:“要就裝進口袋,不要就撕了。”

也許沒想到我是這種反應的高盡初,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十分窘迫地愣在了原地。

媽媽見天已經黑了,很熱情地留白以露和高盡初吃飯。

其實,高盡初的確是我媽媽再三招呼留下的,至於白以露——

追回前幾分鐘,當白以露扔下最後一把紙牌時,怨聲載道:“餓死了,餓死了,我們先吃飯吧。”她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我以為她是要回家。

結果,出了客廳,她很熟練地走向我家的廚房,很熟練地開啟櫥櫃,很熟練地找到飯勺。一系列動作之後,主人般對我喊道:“萬子衿,飯在這裡,你自己盛吧,別客氣啊!”然後,轉頭一臉乖巧地對我媽媽笑著:“阿姨,我幫你把菜都端出去。”

我嘴角不停地抽著,真的找不出更好的字眼形容白以露蹭吃蹭喝還蹭打包的本事!

問題是,每次留給我媽媽的印象還特別好。

飯桌上,白以露沒一點形象地狂吃著,猛誇我媽媽的廚藝。樂得她老人家直把好東西夾給白以露,把我氣得的呀!沒內傷,只能說明我功力深厚。

這時,高盡初的手機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臉色一變,馬上掛機。但是,很快對方又打了過來。他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接個電話。”

神神秘秘跑出了我們聽不到的範圍。

重新坐下來吃飯時,我冷嘲著問:“是賽輕語還是辰迎啊?”

除了她們兩個誰會讓他這麼害怕在我面前接電話。

高盡初繃著一張臉,不說話。顯然,是我猜對了。

“什麼時候幫我約她們聚一下吧,我也好久沒有見她們了?”

就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高盡初和白以露都拿不可思議地眼神瞅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