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教授博士,就是經理局長,沒有年薪百萬,也有吃穿不愁的小康。所以,我真不知道,“白以露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
她說:“我喜歡酒店的。”
一口面全嗆了出來,我忍不住了!衝她喊道: “開房不要錢是吧?”
“可不是,白吃白住。”她順溜地接道。
其實,我心裡是知道的,白以露一直有一個夢想,就是能自己開一個酒店。如果有一個酒店管理的男朋友,也能離她的夢想進一步。我曾想幫她,卻被她罵的狗血淋頭,只罵我拿錢侮辱她。
我曾經對這樣一個小故事深深著迷,一群男人在酒桌上開玩笑說:“握著老婆的手,好像右手握左手。”餐桌上所有人聽了,覺得描述到位,於是都笑得很起勁。
卻有一個女人始終沒笑,男人們以為自己說錯話,忙說鬧著玩別當真。沒想到那女人認真地說:“不,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感人很恰當的描述,不是嗎?第一,左手是最可以被右手信賴的;第二,左手和右手彼此都是自己的:第三,別的手任怎麼叫你握得舒心愉悅或神魂顛倒,過後都是要甩手的,唯有左手,你若甩開了,你就殘廢了。”
一群男人聽後,十分佩服這個女人的見解,我也是。
白以露雖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卻是右手為之相伴的左手。是的,沒有她,我不會死,但是我必定殘缺。
☆、第三十一章 終於話開2 第21天
吃完飯,本來打算和白以露去我家喝喝小茶,鬥鬥地主什麼的,可看見在我家門口蹲點的賽輕語,我頓時覺得我是身負五百萬的債主。
賽輕語被白以露瞪得張張嘴,卻打不出招呼。我壓抑著心裡層出不窮的暴虐手法,淡定地笑視了她一眼。
我多想問問,當年在我面前昂首挺胸的那份氣勢去哪了?都那麼多年過去,學會心虛給誰看啊?
“子衿,我們能談談嗎?”她目光揣測地偷偷瞥向白以露,一副求人的口吻。
“想談什麼啊?”白以露替我打破沉默,“談經融危機呢,還是文學哲理,這些我們小姑娘的都不會,要不,談談八卦神論,美食小吃······”白以露莫名地停頓了下來,看著賽輕語一臉輕笑,“喲,我都忘了,這好像也不會你的強項吧,談怎麼勾引男人,床上哪種姿勢最銷魂才是你的強項。哦,說不定,你身邊哪個姐妹的男人體力最好,你也可以發發言。”
賽輕語窘迫的燒紅了臉,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我想說的該說的,白以露都會幫我說到。
“你說現在的人真是奇怪,丫的就是不要臉,下半身缺德,也不讓上半身留點臉皮,偏要尋思著找上門欠罵。”
賽輕語喊著羞辱的眼淚,憤恨地隱忍著。我依舊默不作聲地看著一切。
“以露,你別這樣。”她伸手以示友好地去扯白以露的衣袖。
還未碰到,白以露一聲驚呼,狠狠甩開,“你這手握過不少男人的吧,別碰我,有味。”
賽輕語氣得呼吸都急促起來,整個人都有些在抖動,兩門牙咬的下唇死死的。
我看似差不多了,很平靜地上前一步問道:“你有事嗎?”
“有事······”
“呵······”白以露輕笑著,很溫柔地問她,“有多大不開心的事兒啊?是你老公得了艾滋,還是你啊?還是得了乳腺癌,要割掉哪隻胸啊?”
賽輕語有些忍不住了。硬聲抵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白以露眼神帶著恨,也帶著輕蔑,丟下一句,“那你可以走啊!誰求著你來,還是誰求著你站在這裡被我羞辱。要是真有這麼一個人,你替我謝謝他,謝謝他祖宗十八代,給了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