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傅,還不如他媽的一句話,不過,傷心歸傷心,正像那小子說的,誰叫他是上趕著呢,普天之下,再也難找出資質如此出眾的孩子了。
何故苦著臉,“我能有什麼目的,不就是想在進棺材前,讓一生所學不至帶進棺材裡去嗎?我要是跟你說了身份,你們還會讓我當孩子們的師傅?”
蘇青心想,要是知道,怎麼可能同意。
孔銘揚卻問,“話說,你什麼身份?”
何故楞了下,“我剛才沒說過嗎?”
大人小孩齊齊搖頭。
何故乾笑兩聲,“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拿著工資不幹事的那種。”
顯然孔銘揚和蘇青不相信,不過,也沒追問下去,從剛才的行為也可看出個七七八八,要不是這幾年,他對孩子盡心盡力,沒發現有什麼歹意,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放過他。
轉眼間已經到了十二月份,這天的天氣晴朗,陽光溫暖,微風和煦,孩子們領著他們的小跟班在玩足球。
場地規模雖然小些,可卻像模像樣,兩端還有兩個球網,是孔老爺子給做的。
小玉也是球隊一員,只不過,今天這名球員,顯然心不在焉,球不止一次砸到她的腦袋上。
蘇青給孩子們送水,看到這一幕,在休息時,便關心道,“是不是想家了?”
小玉望著半空,點了點頭,透著傷感,“我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這麼久過。”
蘇青遞給她一杯果汁,“你這樣不聲不響的跑出來,家裡人肯定擔心,逃避一時,但逃避不了一世,那裡有你的親人,你總不能一直都不回去吧。”
小玉反駁:“當然不會,即使我想,他們也不許,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找到我。”
蘇青放下手中的杯子,微楞地看她,“早晚被逮回去,那你跑出來有什麼意思,難不成,就為了在外面晃盪一圈,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再回去奉命成婚?”
“當然不是。”小玉堅定道,“我才不會認命,我跑出來就表明我堅決不同意這門婚事,所以,我原本的打算是,在他們找到我之前,找個我喜歡的人,然後生米做成熟飯,看他們還怎麼威逼我?”
蘇青差點沒被果汁嗆死,睜著眼睛,盯著她,我靠,難道說她以前都看走了眼,單純只是她的外表,生猛才是她的內心?還生米做成熟飯,不是一般的彪悍,仰望啊!
蘇青合上嘴巴,故作鎮靜,“也沒見你找人?難道現在改變注意了?”
“沒有啊。”小玉嘆了口氣,“沒出來前,我以為找個喜歡的人,很簡單,誰知卻是那麼的難,出來好幾個月了,架沒少大,可人居然一個沒看上,哎!”託著腮幫子,怨天尤人。
蘇青汗了一把,這姑娘的思維確實易於常人,她倒是有些好奇她原來生活的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你喜歡什麼樣的?”蘇青隨意問道,“咱們周圍也有不少不錯的男人,比如孔銘揚這型別的?喜歡嗎?喜歡什麼型別的,告訴我,我在外面給你注意著。”
小玉忙恐怖地擺手,“千萬別,二少這樣的,笑著把我賣掉,我還顛顛地感恩戴德幫他數錢呢,消受不起。”
蘇青有些得意,某人號稱迷倒萬千少女,莫不知在這丫頭的眼裡,卻猶如洪水猛獸,真應該讓某人親耳聽聽。
“那杜翰東這樣的,人長的英俊,又會賺錢。”
“會賺錢怎麼樣,小氣吧啦的。”
“宋巖這型別的,人憨厚,武功又好。”
“硬的像塊石頭,說句話能噎死個人。”
“周放呢?人也風趣幽默,功夫也不錯。”
“有什麼用,一個男人,就那麼點大的膽子,你瞅瞅他每次見了孔大哥,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孔大哥又不會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