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測。”
女妖之中也不乏猜測,各自搔首弄姿,竊竊私語:“你瞧那小子,白白嫩嫩的,若是在床上享受,還不知是何種神情呢,真讓人難耐。”
“誒喲,少發春了,那可是跟在王身邊的人,你敢動他?”如此一說,眾妖閉嘴,都默不作聲了。雨千花是眼眸瞥向玉真,有些羞澀的說道:“自家後生,沒有禮數,汙言穢語辱了玉公子,還望見諒。”話音剛落,鵬王是立即打岔說道:“誒呀,別看玉兄弟面如少年,對修士來說,也是個大男人,這些羞臊個什麼。”
鵬王自坦白之後,對玉真好似故交,不在乎禮數,大大咧咧,這也是沒把他當外人看待,雖言語有些不甚好聽,但這種態度讓玉真接受了。
進入大殿,鵬王便呼來舞姬樂手,擺上酒菜招待。兩列坐榻,共八桌,鵬牛在左,另二人在右,花上座,玉真次之,以此相對,上有一空座讓玉真不解,問道:“那是何人之位?”
一問讓三人靜默,還是鵬王最為熱忱,道:“那是王上之位,我等坐不得。”玉真道:“那為何不見其人?”伏牛端起酒杯一飲,久違的開口說道:“王上自進三層妖域,未曾回來。”雨千花垂眸,眉頭盡是愁緒,浮一大白後
說道:“恐怕,王上已經把我們忘了。”
見三人忽然憂愁,玉真知曉說錯了話,舉起酒杯道:“是小弟不懂事了,掃了雅興,自罰一杯。”遂一飲而盡,杯口向下巡視三人。伏牛少言,道出二字:“盡興”。鵬王也自飲一杯,招手示意舞姬停下,起身挽著一人,另幾人便圍向玉真座位,勸酒餵食,沒有男女之別。
有些讓玉真不適,直言說道:“我自個來。”見玉真抗拒,自是識趣,鵬王揮手,眾舞姬樂手退下。
就此四人吃菜喝酒,舉杯同飲,雨千花安耐不住好奇,率先向玉真詢問道:“我自遠端見的清楚,玉公子那手段是何來頭?”玉真本放開了感官,有些醉意,這忽然一問,掌控回神,謹慎了些,說道:“護身之秘,諸位莫怪。”鵬王見玉真不願明說,立即打個圓場,笑道:“啊哈哈,千花妹妹多嘴了,談這些作甚,來,罰一杯。”
雨千花哼了一聲,嘟著小嘴悶了一杯,俏皮的說道:“我又不是套玉公子話來,僅是好奇罷了。”玉真想了想,說道:“那如此,我對妖域不甚瞭解,若諸位願細細講來,我便以自身之秘交換,如何?”鵬王道:“哦?那你有何想問,儘管道來。”
話題開啟,一下便聊得興起,四人徹夜長談,講的甚多,連他三妖為王對外假意攻伐之事都講的清楚。
故事要從第二層唯一的妖王講起,那是一頭猛虎,修為結丹後期,在二層所向無敵,三妖被其制服收歸麾下,其人形猛漢,卻柔情似水,對自家人親如手足,在人族修士攻來,與三層妖族勢力周旋之中都竭盡心力維護他們,達成了真正的二層妖域統一。
直到虎王遇險,常年壓制在結丹九層的枷鎖解開,引來雷罰,被迫晉升四階,達元嬰之境,敗走敵首,三妖負傷,而三層妖域來人,以二層不可踏足四階妖修之名,請走了虎王,三妖無首,二層妖域暴動,紛紛自立為王,一時間出現數十個勢力,為了虎王治下的安全,三妖各自攻伐而去,逐漸收復,手下族群不合無法統一,只能各自分據,私下合謀。
除卻部族核心成員,均不知這三妖只是明面敵手,今日一同現身,其他妖修也僅是認為共同禦敵。一番瞭解後,玉真對三層妖域起了興趣,問道:“這星主與妖尊之令,當如何獲取?”
此問落了三妖心頭,互視一眼,鵬王立即湊近,坐在一旁一一詳解,最後是附上一事,說道:“若玉兄弟進入三層妖域,幫我等打探打探虎王訊息,在此謝過。”
“我會多加註意的。”
聊了一夜,至白日午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