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如早就躺在床的裡側,她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也許是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吧,畢竟是皇上的妃子,雖然前世沒有什麼太大的印象,不過他臨幸自己的次數很少,彼此沒有感情,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況且那時她喜歡方策,所以感覺蕭睿堯做的好像只是在施暴。
那時是你不情我不願,和現在情況差不多。
感到蕭睿堯的步伐越來越清晰,聶如緊張的吸了一大口氣。
蕭睿堯做了很多心理活動,可他還是不想。
深宮裡的女人,哪個不可憐,期望著皇上愛自己,寵愛自己,可哪朝皇上也沒有專寵一人,這不過只是居住深宮裡的女人們的臆想罷了。
當初如果不是先帝喝醉了,又怎麼會玷汙一個清白的孃親,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娘現在也可以出宮了,再尋覓一個好人家,在生下自己,過著幸福的日子。
哪裡像現在,看著自己的兒子叫別人母后,明明自己的兒子是一國之君,卻擔心自己的身份不夠,只當一個宮女。
所以蕭睿堯打心裡不喜歡這種沒有感情就上床的行為,在他看來,這和耍流氓沒什麼區別。
我蕭睿堯雖然在鄉下作惡,不過就是沒有耍過流氓,再去打聽打聽,哪個小子要是耍了流氓,沒被自己揍個半死的。
做了一個深呼吸後,他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兩人出現了一時靜止的局面。
蕭睿堯終於出聲,“你不用緊張了,我是不會對你做些什麼的。”
聶如聞言,先鬆了一口氣。
放下心之後,覺得反正也睡不著,不如聊聊天。
“皇上,你困麼?”
蕭睿堯被問的一愣,“不困。”
“不困我們聊天吧。”
“……”
“……”
這就是沒有想好聊什麼,突然起了個頭的後果——兩人誰都不知道說什麼。
“你覺得朕怎麼樣?”
剛問完問題的蕭睿堯正等著答案呢,結果聽見了一連串的咳嗽聲。
“對…對不起,我被自己口水嗆到了。”
蕭睿堯覺得兩人就這麼躺著談話也很好,很愜意,所以給了聶如一個特權,“以後和朕說話不用加臣妾,用我就可以了。”
聶如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剛才沒有加臣妾二字。
“知道了,謝皇上。”
“嗯。”
“……”
“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題。”
“……皇上你長的帥,生的高大,剛才給你脫衣的時候,摸著手感也挺好。”
蕭睿堯沒想到聶如說出了手感好這一句,於是脫線的問了一句,“那你想在摸一下麼?”
聶如當然搖頭,男人的身體可不是順便碰的,萬一哪下挑起了他的火,滅不了,還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黑暗中雖然看不到她搖頭,不過卻能感受身邊的晃動,蕭睿堯嘿嘿出聲。
“我…我很嚮往自由。”
蕭睿堯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眼睛裡就像是在黑色的幕布上撒上一把鑽石,透出閃閃的光亮。
“我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突然很想找個人述說。
自己是鄉野之人,只因為先帝臨幸了宮女才有的自己這一事是皇家秘辛,自然不可同別人講,不過他現在只是想宣洩一下心中突然有的澀意。
“可你是皇上,你擁有了無盡的權利,相對應的,你就要失去你所向往的。”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做這個皇帝。”
“… …”
“可我沒有選擇。”
聶如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於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