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而為。讓三位哥哥擔心,是小弟的不是,在此向三位哥哥賠禮了。”說著便彎腰拜了一拜。
“四弟不可,”鐵穆耳搶先一步拉我起來。四人重新落座。把酒言歡。
飯畢,鐵穆耳問道,“學好武功後,四弟可有什麼打算。”
“我打算啟程去大都,投奔皇甫伯伯。只是大哥的傷,不知何時能痊癒。”
“不如我同你去吧,大哥讓他在此靜養,然後再與我們會合。”皇甫少華道。
鐵穆耳點頭道:“也好,只不知大哥意下如何。”李知棟低頭想了一想道:“四弟,你就和三弟去吧。這裡有二弟照顧我便夠了。等我傷好了,自然會來尋你。”
“既然如此,便一言為定,三哥,小弟先在此謝過。”我道。
“自家兄弟,不必多禮。”皇甫少華笑道。
轉眼十天過去,我的九宮八卦步已練成。啟程的日子到了。清晨,我和皇甫少華,小蘭坐上馬車,和大哥,二哥一一拜別,從李知棟的眼裡,我看到了淚光。對不起,大哥,我心道。扭頭不忍再看他。馬車向城門駛去。漸去漸遠,我偷偷回頭,看到大哥,二哥的身影依然佇立在風中。我悄悄掩面,將眼角的淚花拭去。
幾日後,陽穀鎮的驛舍內。阿罕風塵僕僕地從門外進來,見到鐵穆耳躬身道:“殿下。”鐵穆耳看著他:“事情辦得如何。”
“屬下聽得劉府內有一幅孟麗君的畫像,便悄悄潛了去,意外發現劉彥昌與那新婚妻子孟映雪竟然分房而居,劉彥昌新婚第二天便搬到了書房,這幅畫像便懸在劉彥昌書房內的臥榻上。屬下等他睡熟方才取來,不曾驚動他人。”
說完,阿罕自身後取出一個布筒,小心翼翼地將畫像取出來,鐵穆耳迫不及待地接過畫像展開。頓時大驚:“果然是她。”只見畫像上赫然是柳明堂著女裝的模樣。蓮步微移,嘴角噙笑,雙目含情。栩栩如生。“是啊,我早該猜到是她。”鐵穆耳喃喃道。
復回身問道:“阿罕,你可知三弟,四弟他們到了何處。”
“昨日有手下的人來報,說他們到杭州後,便沒了蹤影。遍尋不著,恐怕……”
“不必說了,三弟四弟吉人自有天相,絕不會有事的。”言罷。鐵穆耳走到窗前,拿出懷中穿羅裙的小人,低語道:“四弟,你如今身在何處。”身後阿罕悄悄地退出去,無聲地合上了房門。
“快說,誰偷了我的畫像。”劉彥昌一早起來,床前的孟麗君已芳蹤不在。他馬上招了院內的所有丫環奴僕,黑壓壓地跪在廳堂下。當頭的一個穿綠衣的丫環戰戰兢兢地答道:“奴婢不曾看見。”
“昨日我房內就是你鋪的床,現在敢說沒看見。來人,給我掌嘴。”一個小廝應聲上前,啪啪一串脆響。丫環的腮上登時紅腫一片,嘴角滲出血來。其它眾人唬得雙腳發軟。劉彥昌冷冷道:“下一個。”一時大廳之中慘呼聲連連。早有人報與映雪知道。映雪匆匆趕來,見了此景也不由心驚。望著彥昌強笑道:“劉郎,丟了什麼畫像。這般大動干戈。”
劉彥昌見她進來,冷笑一聲道:“你近前來。”映雪不知有詐,慢慢行到身前。啪的一記耳光,劉彥昌收回手,目中冰冷一片。“你打我?”映雪捂著臉,痛苦地看著他。
“我今日打的就是你,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映雪聞言,氣得渾身發抖,怒道:“不知夫君所說的不知羞恥從何而來。”
“你自己做下的事,你竟不知。我那日在洞房中就應該明白。你蒙著蓋頭不讓我揭,又吹滅紅燭,不許我看你的臉,這些倒也罷了。第二日醒來,我便覺著交杯酒中有古怪。拿去驗看,裡面果然放了春藥。”
映雪聞言,臉色變得雪白。那日千算萬算,卻不記得把酒銷燬,留下如此大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