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溫柔地貼了上來,她柔軟的身體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他冷冷地看著她,突然緊緊地抱住她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從鏡子裡看到自己,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又一次墮落,腦中卻浮現著那個男人抱著小草的背影。
此刻,他和她單獨在一起。那個骯髒的男人會對她做所有男人都會做的事,而她是心甘情願允許他的,她怎麼能!……
夏冰沒想到他來得如此突然,經驗豐富的她也亂了陣腳。張默雷絕對控制了局面。他拉著她走出電梯,一進房間,他就把她剝了個精光,然後把她推進浴室、開啟噴淋,他瘋狂地揉弄嗜噬她的身體,特別是她引以為傲的那對球乳。他往她身上塗滿了沐浴液,把她變成了一件滑不留手的淫|具,然後讓她轉過身去,從背後瘋狂地侵略她。
他是一個禽獸,沒有比他更危險、更誘人的禽獸了!
這個男人真是個瘋子!在親身體會過他的瘋狂後,夏冰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幫老不死的高層要把這麼重要的中國市場交給他!
女人誇張地尖叫著,浴室蒸騰的水霧將讓各種欲|望之聲變得朦朧曖昧,更讓人瘋狂!他突然離開她的身體,從牆上取下蓮蓬頭,粗暴地將她沖洗乾淨,不准她擦淨身上的水滴,就將她扭到臥室去。
他把她扔在床上,扯下自己的領帶,將她的手綁起來,蠻橫地拉過頭頂,又用一塊乾毛巾把她的眼睛也縛上。她彷彿變成了一個陌生的祭品,他覆在她身上,啃齧她的身體,火一樣的舌頭席捲過她身體的每一寸面板,她的乳|房、小腹、甚至伸入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他像神壇上的祭司對她實施無情的凌遲,熟練地將她解剖又生吞活剝。女人害怕得全身顫抖,她發自靈魂地顫慄,一聲聲尖叫、呻|吟、求饒,在他的懲罰下都變成了絕望的嗚咽……
事後,他殘酷地解開她身上的束縛,站起身來冷冷地穿上衣服,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她無力地躺在床上,她感到男人的無情對她是一種羞辱和鞭笞,但腦中卻禁不住細細回放剛才的一幕幕。
夏冰捂住自己的上身,從床上半坐起來,試探性地問:“你不會這麼對她,是不是?”
他愣了愣,一邊系襯衣的扣子,一邊冷冷地問:“誰?”
“鍾艾。”她真是膽大包天了,竟敢刺激他,,可是這個男人對她來說是一個致命的誘惑,越是危險的事就越引|誘她去做。“你喜歡她,對不對?你以前就認識她?”
他冷冷的看著她一言不發,眼中卻漸漸凝聚起最深重的痛苦。
夏冰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今天叫我去引誘許淖雲,是為了拆散他們?”她徹底豁出去了。
“你該走了。”他不管女人此刻還赤|身|裸|體,無情地拉開了門。
夏冰冷笑了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慢慢地穿好衣服,然後微笑著從他面前走了出去。
“真愛這種事,是最無聊的。”她輕蔑地扔下了這句話。
門砰的一聲在她身後重重摔上。在摩通,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在人前表露出真性情。不論發生什麼事,他臉上淡定的微笑都無法撼動。今天,他的金鐘罩徹底崩潰了。
惹怒他,她會有什麼下場?夏冰輕輕一笑,腳步輕快地往電梯走去。
張默雷站在滿屋狼藉的酒店房間裡,他覺得自己的世界徹底崩塌了。他骯髒、齷齪、墮落,這是他早就意識到的,而且他早就清醒地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到她的世界裡……
他想像以往那樣把自己灌醉,可是不論灌下多少苦酒,腦中卻反反覆覆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