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酒,蹲到虎子身邊和幾個大漢對賭,贏了因為幾個銀幣的糾紛扯著對方的袖子不撒手,輸了就撒潑耍賴。
俗話說,賭品即人品,韓昀的無賴行徑終於惹來了眾怒,甚至老天都看不下去,一連輸了十把,虎子身前一大堆的金幣小山消失的無影無蹤,惹得虎子破口大罵。
“你丫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賭徒,如果不是兄弟,我真想削死你!”
“狗日的你買什麼不好,你居然下注剛上線的人會被這場景嚇哭,你幾歲了?”
“想都別想,想玩自己掏錢,韓扒皮,你留點臉行不?想玩打借據來。”
……
氣氛升至高潮時,幾輛汽車從外邊開來,濤子匆匆忙忙的走過來拉住醉眼迷離的二人,他在凌星城找的車這會兒還在半道上扔著呢,韓昀嘿嘿笑著指著過來第三輛車說那不是嗎?濤子看到後馬上臉都黑了。果然是自己的車,駕駛座旁邊的玻璃已經消失了,其他的倒還沒什麼。
“這個車我可是高價租的,車損壞了,我那些押金都沒了!韓老魔,你賠我!”
韓昀扭頭就走:“又不是我砸的玻璃,幹嘛要我賠,誰砸的誰賠,有本事你自己去要去!”
濤子:“不是為了你,我至於散盡家財?韓老魔,你就是韓波皮、葛朗臺,你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再也不存在了,過幾天我就去昭告天下!”
虎子攬住濤子的脖子道:“這小子早就不在乎這些了,臉皮厚得堪比城牆,你別自找沒趣了,來來來,韓老魔走了你陪我玩會,我要重現賭神雄風!”
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約莫著三十來歲,方方正正的國字臉,梳個大背頭,濃眉大眼,不怒而威。另一側走來的則打扮的像個花花公子,花襯衫,藍西褲,臉上一個緋紅色的蛤蟆鏡,自以為是花美男,殊不知此時韓昀的心底浮現出兩個字“騷包”!
見這兩人走近,似乎醉的五迷三道的怒雪狂瀾又恢復了本來面貌,說話顛三倒四,整個一棒槌。
夾克男還沒有說話,騷包男捂著鼻子插嘴道:
“狂瀾,你好歹是這裡的指揮,怎麼能喝成這個樣子?要是出事了你可是要負全責的!那個叫君惜海棠的小子呢?還不讓他趕緊過來,老大事務繁忙,沒時間在這裡多耗。”
怒雪狂瀾輕蔑的看了眼騷包男,也沒去搭理他,拉住夾克男就往韓昀那邊兒去,一路上碰到的人都放下手裡的東西過來打招呼,老大、會長叫個沒完。
虎子反應遲鈍,濤子叫了他三四次了他才起身,兩人默默站在韓昀身後,很快,申利克、賣檔佬蜀黍、青青子衿、傷心牛仔、荊棘舞月等人也都跟上來。荊棘舞月被青青子衿攙著一步一踉蹌,眯著眼睛非要數星星。
怒雪狂瀾在前引導,夾克男和騷包男帶著幾個得力下屬緊緊跟隨。離得近了,他開始向雙方介紹。
“這位是我們赤月山莊的老大【秋風冷雨】,這個穿著花花綠綠沒個正形的是【硯池少爺】,負責我們……我們……哎呀腦子疼,不記得負責什麼了,你就當他是求老大的跟班。”
略顯荒誕地介紹完了赤月山莊的主事人,順帶忽略了硯池少爺的白眼,他又開始介紹韓昀一行。
“這個醉醺醺的就是提出交易的【君惜海棠】,那倆是這小子的跟班,叫……叫……叫什麼來著?小趴菜?小猴子?小美女青青子衿,大美女荊棘舞月,這個瘦高個申利克,矮挫矮挫的是賣檔佬。最後這個,這個……不用提醒,我都記得,我們一起合作過嘛,對吧?痛心牛肚!”
介紹完畢,雙方人馬嘴角都直抽抽,尤其是賣檔佬和傷心牛仔,如果不是神力科眼疾手快給摁住了,這兩人早就暴起傷人了。
“你好,君小兄弟。”秋風冷雨稍顯放鬆的伸出了右手,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