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扭頭一看,見是自家夫君。不禁甜甜一笑,將頭倚在他肩上,兩人依偎在一起,耳鬢廝磨了一番。享受了無聲地溫馨交流,冬兒才柔聲道:“客人們都安頓下了?”
“嗯,都安置好了,天色已晚。早些睡了吧。這些針線活兒,讓官娘、杏兒她們做就好了,她們的女紅功夫挺不賴的,如今在府中又沒甚麼事做,你現在正是易睏乏的時候,莫要累壞了身子。”
冬兒搖搖頭,撫摸著小腹,溫柔的道:“這可是咱們的孩子,奴家這當孃的,怎能不為自己的孩兒親自做身衣裳?冬兒做著這些事,心裡高興。”
楊浩呵呵一笑,把她拉了起來。說道:“你呀,天生的勞碌命,算了。明天再接著做吧,寶貝出生。恐怕得等到大雪紛飛時節,時候還早的很暱,做衣裳也不忙於一時。”
冬兒甜蜜地一笑,依言收起了針線。
燈熄了,月光朦朧透窗而入。蟋蟀和織孃的鳴叫聲中,夫妻兩人並肩躺在床上,在靜謐中絮絮低語。
冬兒望著視窗那迷人的月色。甜甜地道:“冬兒是冬天生的,算算日子,這孩子也該是冬天出生,奴家在想,到時給他起個什麼名兒好呢?”
楊浩打了個哈欠,輕笑道:“娘也是冬,兒也是冬,那就叫鼕鼕好了。”
冬兒嗔道:“取名兒哪有這麼隨便的?”
她側著頭想想,認真地道:“若是當成引名兒到也無所謂,若當做大號麼,男孩子叫這名兒不合適,要是個女孩子,這名字也不配你太尉府大姐的身份,名字可是相隨一生的,官人不要敷行呀”
楊浩懶洋洋地打個哈欠,說道:“嗯,那我就不去費這個神了,咱們家裡才女一籮筐,有清吟小築主人,有唐門大小姐,有飽讀詩書的冬兒卜才女,就連妙妙,那也是詩詞歌賦的大行家,綠葉榜上的俏花魁。真要論起來,我這個一家之主肚子裡的墨水是最少的,何必現那個醜呢,實在不行的,就讓林老他們去琢磨琢磨了”
“你呀,當爹當得如此漫不經心,自家孩兒的名字也不肯上心。”
冬兒環住了他的脖子,柔聲道:“在霸州的時候,冬兒本以為這一輩子都要活在冬天裡了,自從有了官人”冬兒才覺得自己是個女人。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楊浩故意咳了一聲,說道:“這話聽著可有歧義小心寶貝大發抗議。”
冬兒醒悟過來,忍不住吃吃一笑,楊浩聽著她的嬌笑,不禁情動。忽地抱住她道:“再過些時日,就要有個小傢伙來跟他老子搶食了。不甘心,實在不甘心,來,先讓官人吃上兩口。”
“啊”不要”冬兒嬌呼著,卻沒有阻止,任他拉開衣襟,露出那兩團明月,在楊浩溫柔的輕吻下,紅暈漸漸上臉,星眸漸至迷離,她忍不住攬緊了楊浩寬厚結實的脊背。動情地說道:“有了官人的憐愛。冬兒才是一個幸福的女人。有了咱們親生的骨肉,冬兒才覺得做為一個女人,這一生算是圓滿了。只要能守著官人和咱們的孩子,冬兒就知足了,官人,你喜歡小孩子嗎?這是咱們第一個孩子,不管生男生女。官人都莫要失望好麼?”
“喜歡,當然喜歡。”
楊浩身形上移,輕輕摟住她尚未顯懷的柔軟腰肢,在她唇上溫柔地一吻,低笑道:“官人喜歡孩子。不管男孩女孩,早說了叫你不要擔心,你卑,就是放心不下。”
他頓了頓,又壞笑道:“不過”官人更喜歡和冬兒一起製造孩子。等到傢伙出生了,咱們再接再勵,生他一個子孫滿堂
“官人,”
冬兒一雙星眸閃閃發亮,她仰起下巴。滿心歡喜地回吻了楊浩一下。然後像只剛剛吃了條肥魚似的小貓兒,心滿意足地舔舔櫻唇,輕輕伏在楊浩的胸口,用他的胸膛摩挲著自己柔嫩的臉頰,柔柔地道:“冬兒是官人的,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