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請罪,時跪吮他的**,就是鐵證如山的胡人習俗。
但是不管別人怎麼說,李世民仍然自認隴西李氏後裔,利用權力篡改史書,矯飾出身欺瞞後人,不可避免的,他對自己攀了親戚的隴西李氏要給予許多照顧。所以隴西李氏得到了很大的展,成為當地屈一指的豪門世家。如今大唐已煙消雲散,隴西李氏的分支後裔也大多流落到了中原,不過在隴西,還有一支真正的李氏族裔,其家主就住在銀州,號稱銀州李氏。
銀州李氏的族長叫李一德,字君子。銀州城四分之一的百姓是其族裔宗親,與其姻親往來關係牽絆的百姓更有半城之數,因此又被人尊稱為李半城。這樣一個人物,不管誰佔了銀州,除非他只想得到一座空城,否剛對李半城都不敢不敬的,所以如今的銀州雖然兵荒馬亂的,李一德家中卻是安靜如昔。
夜深了,清風習習,涼月當空,蟋蟀在草叢中唧唧鳴叫。一道身影飛快地繞過曲苑迴廊,行過幾處房舍,飛身上了一座亭閣。
這人是竹韻,李家也雖然是頭一遭來,不過大戶人家的建築都有一定的規制,主房、客房、前廂、後廂,都有一定之規,只要熟諳這些建築規矩的人,從房舍建築上就能知道哪裡是府中主人的居處,哪間屋子是一家之主的臥室。她站在亭上仔細打量一番,便飛身掠進一處垂花耳門,沿著一各碎石鋪就的小徑鬼魅般向前奔去”
李老爺子已經睡了,寬敞的雕花大床上,一個體態豐腴、姿容明豔的少婦穿著薄如蟬翼的羽衣橫陳榻上,臉蛋兒紅撲撲的,帶著一抹酒醉似的酡紅,睡夢中猶自露出滿足、甜蜜的微笑。枕在她玉壁上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老者,濃眉闊口,一部花白的鬍鬚,正出微微的酣聲。
竹韻掌著好,笑微微地俯身看了看一樹梨花壓海棠,滿堂春意燕雙飛的旖旎景象,轉身把燈放在桌上,悠然自若地負著手,踱著步子打量起房中恃形來。
她雖不是鐘鳴鼎食的世家子弟,但是自幼為繼嗣堂做事,見慣了豪綽的居室,李一德這處臥室,拿帷床蓆,皆極珍異,富麗華貴之中雙不帶一絲俗氣,世家有此氣派本不稀奇,可是西北苦寒之地,有這樣一戶人家,卻是難能可貴了。
竹韻在桌邊坐下,順手拈起壺來,斟了杯涼茶,喝了一口,讚道:“好茶,沏泡如此之久,滋味一點不變,這茶好,茶具也好。,她一說話,榻上的李一德猛地驚醒,霍地一下坐了起來,薄餘滑落,露出**而結實的古銅色肌膚。年逾六旬的老人,竟有這樣強健的體魄,平素保養的著實不錯。
竹韻笑吟吟地坐在那兒,絲毫不介意李一德那**的身軀,她嫵媚地眨眨眼睛,甜甜地道:“李老爺子,您好小”
“你是誰?”李一德嗔目一喝,旁邊睡的正香的那個侍妾也驚醒了,陡見房中坐著一個一身青衣的俏姑娘,身前還橫著一口寶劍,不禁驚叫了一聲:“啊!”
竹韻笑道:“銀州李氏,傳承至今,殊為不易。李老爺子樂施好善,扶危濟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素有君子德之稱,如今眼見大禍臨頭,小女子著實不忍,今晚冒險闖來,是給老爺子指點迷津來了,老爺子不歡迎麼?”
“啊!”那美妾又尖叫了一聲,竹韻黛眉微蹙,輕嗔道:“老爺子,能讓你的女人閉嘴嗎?”
“啊!”那美妾隨之又叫了一聲,李一德蹙眉喝道:“出去!”
那美妾慌慌張張地爬起來,也顧不得春光外洩,拔腿就跑,這時門外有人叫道:“老爺子,出了什麼事?”
李一德道:“老夫沒事,大呼小叫的做甚麼,都滾得遠遠兒的。”
待那妾室出去,李一德把薄翕往身上一圍,騰地一下跳落地上,赤著一雙大腳板便向竹韻走來,從容不迫地在她對面坐下,上下打量她一番,開口問道:“姑娘自何處來,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