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嬌滴滴地道:“你呀,真是屬驢子的,一回來就折騰,也不知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勁,折騰得人家,,又愛又怕
楊浩洱呵一笑道:“你家官人本來就不差,又有高人傳授這身本事。呵呵,承受不起了麼?”
他一邊說,一邊在焰焰旁邊躺下,輕輕拉過一襲被來,蓋住兩人的身子,焰焰很自然地側了身,俯在他胸口,愛極了似的輕輕咬了口他的**,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道:“承受不起,今夜你也只屬於我,不許離開!”
宣示了主權,焰焰又嫵媚地一笑:“你習的那甚麼雙修功法,就連懂得媚術的娃娃都招架不起,我哪裡是你對手?不過,,雙修雙修,既是雙修,你怎不教教我們?只顧自己快活。”
楊浩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不快活嗎?剛剛兒的誰大呼小叫的嚷嚷自己要死了要死了?”
“去你的。
”焰焰大羞,在他胸口也拍了一記,楊浩攬住她,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長,說道:“師傅來去匆匆,只教了這些心法,不是女孩兒家練的嘛。唔”等有機會,我去向師傅請教請教,要不然怕傷了你的身子,總是不能盡興,真的是,”
“哼!說來說去,還是為了你自己!”焰焰嬌嗔地又咬了他一口。身子往上挪了挪,與他並肩躺著。兩隻小腿纏住了他的腿,微暈的臉頰貼著他的臉頰,靜靜地享受著兩人時光,目光如水一般流瀉,彼此的呼吸吐納漸漸融為一體。
許久許久,他才輕輕問道:“每日攏清帳目,累不累?”
焰焰睡眼朦朧地靠在他懷裡,含糊地道:“娃娃協理田畝、畜牧。妙妙協理店鋪、行商,我只負責協理民政,兼顧帳簿的核查,不算很忙的。”
她想了想,又抬起頭來。遲疑道:“不過我們這樣好麼?其實範思棋、林朋羽、徐銷、蕭儼他們打理民政工商十分的盡責,核查到現在,一星半點兒差遲我都沒有現,俗話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讓自己的女人插手這些事,這樣是不是顯得太不信任他們了?範思棋、林朋羽他們還沒什麼,我看,”徐銷、蕭儼他們幾個人很不以為然的模樣呢。”
楊浩無所謂地道:“習慣成自然,他們現在看不順眼,等他們習慣了就好了。我不是不信任他們,而是要你們來帶頭,改變他們從江南帶來的習氣。”
楊浩灶淪來。看著帳頂,說道!“西北的婦人,經商、作”艇車騎馬射箭上戰場,樣樣都做得來,比起中原女子,本來就有很大的權利。西北地方的百姓早就習慣了的。就是上三代遷居於此的漢人部落。也早習慣了,看不順眼的,並不算多,這個規矩,我不能去遷就他們。得讓他們習慣塞北、西域的民俗。焰焰。西北不比中原,這裡人口稀少,如果這也不許女人做,那也不許女人做。那這天就塌了一半了。誰去撐起來?”
那時就是中原女人的地位也遠不及南宋之後直至明清那般每況愈下。就算中原,婦人的家庭地位也不低。在塞北和西域,婦人的話語權雖不及男人,比起中原還更勝一籌。焰焰想想,便點了點頭:“嗯。這樣的話,的確可以解決一部分地域廣闊、人口不足的問題,你說怎樣便怎樣,反正人家是不會反對的。”
楊浩呵呵一笑。又道:“冬兒如今大腹便便,我可不敢輕易勞動她。不過已經讓甜酒著手組建女兵了,等冬兒方便下來,女兵也要組建起來,除非生死存亡時刻,我不會讓她們上戰場,不過看守城池、維持秩序等等許多事,女兵是做得來的,而且她們不像男兒那般跪扈,心思也縝密的多
他還沒說完,一提冬兒便勾起了焰焰的心事,焰焰爬上了他的身子。嬌嗔地道:“你還說呢,姐姐都快生了,人家的肚皮還一點動靜也沒有,你偏心。”
楊浩啼笑皆非地道:“不是吧?這也怪我?你不生我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