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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俯身,一對嬌嫩豐盈的堆玉乳丘便似要裂衫而出似的,沉甸甸極具質感在凸現出來,一對玉峰豐盈挺拔,粉瑩瑩、顫巍巍,羊脂亞、球一般,旖旎香豔,勾人魂魄。
朱唇深淺假櫻桃,粉胸半掩疑晴雪,大概就是形容這樣的美人了,只不過……對一個頭梳雙丫寰,明顯尚未嫁人、不諳雲雨滋味的少女來說,這樣飽滿豐挺的胸部實在顯得是太大了些,不過考慮到她有一半的歐洲血枷……”楊浩不自然地挪開了目光,這一抬頭,瞧見的卻是她輪廊分明的側臉。
金髮少女的五官線條比血統純正的歐州人要柔和了許多,肌膚也不像純正的歐洲人一般粗糙或生有雀斑,而是牛奶一般白暫柔嫩的質感,幾縷金色的頭髮就垂在她那吹彈得破的臉蛋上,因為靠的太近,似乎他只要呼一口氣,就能拂開那少女頰上金色的髮絲。
楊浩窘然,忙又直了直腰桿,與她悄悄拉開了些距離,藍眸少女顯然注意到了他的舉動,她放好茶杯,飛快地瞟了楊浩一眼,一雙月眉彎彎,眼波俏皮媚麗,眼角微微向上吊起,透出一股子颯俐精明的味道。
這個女孩兒不是別人,赫然竟是肅州龍家的那個龍靈兒,當日龍翰江向楊浩介紹的龍家八美中,頭一個就是這龍靈兒,雖說當時她以輕紗蒙面,但是那雙嫵媚天成,慧黠機靈的眸子,楊浩既然見過,自然不會認錯。
楊浩微微蹙起眉頭道:“龍始娘,你們龍家……不是已經遷去夏州了麼?”
龍靈兒溫順地道:“是,遵大帥吩咐,龍家已舉族遷往夏州,不逝……龍家在肅州多年,家中略有薄產,倉促之間遷走,有些田產房舍還來不及變賣處置,所以……我爹就留了二孃在這裡打理……”
楊浩沒好氣地打斷她好話道:“我的意思是說……姑娘你何以出現在這兒,扮起了端茶送水的侍婢?”
龍靈兒道:“靈兒是太尉府的侍婢,不留在這兒又去哪裡,不做這些事情又做什麼呢?”
楊浩聽了不禁愕然,失聲道:“什麼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是誰做主讓你們留下的?”
龍靈兒道:“是靈兒姐妹乞求路知州恩准,才得以留在府上侍候太尉。”
“你們姐妹?”楊浩又失聲叫道:“你……和龍蝶兒那幾位姑娘,都留在了這裡?”
龍靈兒更加乖巧,小聲應道:“是!“不過眸底卻飛快地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口是心非的臭男人,還要裝做一副不近女色的聖人嘴臉,那怎麼一眼就認出了人家,還把人家的名字都記的清清楚楚?”
楊浩的眉頭攸地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沒想到擅自做主把龍家八女充作自己侍婢的竟走路無痕,既然走路先生,他倒不好為了幾個丫頭侍婢的事情對他有所責難了。
楊浩吁了口氣道:“龍家的姑娘,怎麼可以幹些端茶遞水侍候起居的事情呢。龍姑娘,你們還是儘快趕去夏州吧。我在夏州已為龍家安排了府邸,龍家在我治下,一定會受到保護和尊重,楊某人一向言行如一,說到做到,你們儘管放心便是。”
龍靈兒垂首道:“太尉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漢,小女子和龍家上下哪有什麼不放心的?只如……家父當初不識大體,妄圖抗拒太尉天兵,以致無端多造許多殺孽,虧得太尉寬宏大量,未予追究,家父心中實是既慚且愧,只恨不能有所補償。太尉在此,戎馬侄德,身邊怎能沒人照顧?那些男子們粗手大腳的,哪裡做得了細緻的事情,靈兒和姐妹們服侍太尉,實走出自本心,只想報答太尉一二,還請太尉大人不要拒之千里……
楊浩冷哼道:“你也知道本帥戎馬侄德,此來是領兵打仗的?為將者有八患,拒諫、策不從、善惡同、專己、自我、信讒、貪財、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