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粉嫩囧嫩的小臉蛋兒就和竹韻的桃花面有七分相似的神韻了,其實狗兒是個很活潑的女孩,唯有在楊浩面前時特別的文靜。
楊浩知道她不放心這裡的防務,雖說這處皮貨店是飛羽秘諜設在甘州的一處重要據點,內部防衛力量絕不像表面看來那樣毫不設防,而且至少有三條離開的秘道。但是阿古麗已經同她的族人親信取得了聯絡,雖然她現在已經做出了臣服的姿態,卻也不可全無防範之心。
楊浩點了點頭,說道:“去看一下也好,如果她仍對我懷有二心,那說……”
楊浩把手掌往下輕輕一切,冷哼道:“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三,我不會毫無限度地容忍她。”
狗兒點點頭,向他甜甜一笑:“小頰知道,大叔喝開心些,有小碳在,沒人動得了大叔一根汗毛。大叔,竹韻姐姐,我去了。”
“去吧去吧。”竹韻很豪爽地揮手,古靈精怪的美少女一喝醉了酒,就變成了話嘮般的老太太,嘿嘿傻笑兩聲,興致勃勃地拉住楊浩,繼續眉飛色舞地道:“緊跟著,收到玉落已接到公主向北而去的訊息,我馬上離開汴梁,向西而行,一路上到處惹禍……”
狗兒抿嘴一笑,飄然閃了出去,竹韻一直說到收到摺子渝的訊息重新回返汴梁,秘密潛入汴河幫,覺得有些口渴,她抓起酒杯,如長鯨吸水,將酒一飲而酒,美目一睨,瞟見楊浩面前酒杯還是滿的,便不依不饒地道:“不成不成,你說今晚要喝個痛快的,大男人家,哪能比我喝的還少,來來來,幹了它。”
竹韻拉著楊浩的胳膊,似若撒嬌,直到楊浩將酒三飲而盡,這才欣然一笑,重又給他滿上,繼續說道:“這時我才知道,永慶公主不知從哪兒找了一個武功高強的女尼,重傷了趙光義,打暈了太子,險些一舉剷除這對父子,扶她兄弟上位。看她那嬌嬌怯怯的模樣,我是真沒想到,這小妮子竟有那樣的心機。”
“這和模樣無關,和年歲大小也無關,養在深閨的金絲雀,就算再年長一些,也是天真爛漫,毫無心機,就像以前的女英,可是永慶地……,不過她這樣做,卻是弄巧成拙了。我對她何曾懷有利念之心,只是想報答她一番知遇之恩罷了,反因此弄得宋皇后和德芳皇子喪命,實非我的本願。”
“這是他們自己找死,與人無咎,大王何必自責?”
“唉……,不說這個了,對了,你們到汴梁之後,一直沒有打聽到壁宿的訊息嗎?
“沒有,聽說,冬天的時候,有刺客雪夜入宮,卻無功而返,朝廷不喜張揚這些事情,我們瞭解的並不多,在此之後加強的探訪,也沒打聽到他的訊息。”
“嗯,如果我所料不差,那雪夜入宮的想必就是壁宿了。他闖宮行刺不成,決不肯甘心。當初他是不告而別,也不好意思再與我們取得聯絡,想必仍然潛伏在汴梁,這次趙光義遇刺,整個東京城都翻了個底朝天,希望不會被人察探到他的蹤跡。唉,刺殺皇帝,有那麼簡單麼?那個女尼也不知是永慶公主從哪兒找來的,或許是先帝留給永慶的一個心腹吧,這人倒是視死如歸,明知是找死,還肯毫不猶豫地執允”
竹韻白了他一眼道:“還說人家,你還不是一樣,你現在是西夏大王啊,就帶這麼點人跑到甘州來,要不是你命大,現在說……,哼,你還不是自己找死?”
楊浩苦笑道:“這可不同,我這次秘密來甘州,是本想聯絡阿古麗,設計誘別人入伏的,哪知道正有人在打阿古麗的主意,連帶著我也遭殃,嘿嘿,不過也幸虧如此,否則我怎知道蘇爾曼和解老溫各懷異心。這叫福至心靈。”
“喊,你就少吹啦,依我看呀,你是看上人家阿古麗王妃的美貌了吧?要不然……哼哼……“
“呵呵呵呵…………楊浩也有點高了,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摸著自己的下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