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有個叫錢宰的大臣,還專門為此賦詩一首,詩曰:“四玫咚咚起著衣,午門朝見尚嫌遲。何時得遂田園樂,睡到人間飯熟時?”
朱無璋的錦衣衛無處不在,馬上把這詩抄給了皇帝,第二天上朝的時候,老朱同志就對他講:“你那首詩合轍押韻,寫的挺好,不過我沒嫌你來遲了啊,你看把‘嫌、字改成‘憂,字怎麼樣?”嚇得錢宰魂飛魄散,當即跪地求饒。大概老朱家的孩子都有點逆反心理,所以老朱天天上朝,樂此不疲,於是他的子 孫裡就出了幾今天天不上朝,甚至幾十年不上朝的。“我國新立,五天一朝,會不會少了 些,要不然三日一朝呢?”
妙妙雖然巴不得楊浩多留在她們身邊些時日,卻也知道孰重孰輕,忍不住擔心地說道。
楊浩道:“奏疏公文,都是每日呈上的,如有重要大事,內閣務須稟報。早朝何必如此頻繁,折騰得人人不得安生。”
楊浩頗不為然,現代社會比古代事務更多更繁忙,也沒見哪國元首有事沒事的就把國務院、財政部、民政郜、司法部、軍隊統帥等等的都給叫未大家排排坐,吃果果吧?楊浩覺得自漢唐以來的五日一朝在政府執行效率能夠得到保證的情況下已經足夠了,如果人浮於事,就算天天早朝又有什麼用。妙妙道:“可是……”
楊浩忽地醒覺過來,伸手在她翹臀上拍了一記,佯嗔道:“忘了我與你們的約法三章了,國家大事,不得干預,嗯?”
他這一掌拍的不重,不過妙妙的雪臀 滑如凝脂,瑩若蛋清,嫩似豆腐,這不重的一巴掌,那玉潤絲滑的所在卻也浮起一抹嫣紅。妙妙委曲地道:“妾身知罪,妾身只是想……”楊浩道:“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體運幾句話也沒甚麼過份的,不,這是多少王朝興衰廢立總結出來的經驗,總要防微杜漸才是。一 個國家,就要有一定的制度和秩序,而帝王的家人,是這國家中具備超然地位的人,卻又不是管理國家的人,所以一旦干擾到已有制度和秩序的執行,國家必然進入無序和混亂。
你相信自己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我也相信你不會做出 出格的事情,可是你們一旦干涉的多 了,你身邊的人就會慢慢的跟著摻和進來,事情會漸漸變得脫離你的本意。再者說,我們的孩子將來長大成人,可未必有我這樣的造化,娶到你們這樣慧穎聰明,知道分寸的女子,咱們得給孩子把這底子打好不是?” 妙妙破啼 為笑,咬著嘴唇點了點頭,那模樣柔柔怯怯,我見猶憐,楊浩憐意大起,忍不住在她櫻唇上一 啄,笑道:“今日反正已經晚起了,咱們就徹底荒汞一回吧。”說著翻身覆了上去,妙妙一見連忙告饒:“奴家弱質難堪郎君撻伐,求官人憐惜……”楊浩轉首看向娃娃,娃兒一驚,連忙擺手:“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一旁焰焰悠悠醒來,睜開惺鬆睡眼,盤膝坐起,白藉也似的一雙胳膊拉著被子一裹身 子,打個呵欠,按務剛才隱隱聽到的話題問道:“什麼孩子,誰的孩子?”
焰焰初醒,雲滋雨潤之後一夜好睡,此時仍是一副嬌慵無力的模樣,雙頰紅馥 馥的猶如一雙天枕卜,一雙眸子似開似閉,迷迷濛濛。那如瀑的秀 發零亂地披落在雪琪酪胸上,越發襯得肌白勝雪,粉雕玉琢。
她一雙惺鬆的睡眼剛 剛張開,就看見楊浩促狹的笑臉正在面前:“為夫說,要利用這三天大假,鞠躬盡瘁,辛勤耕耘,要送你一個最可愛的孩子呀。”
說著,一雙大手便扯開了她身上的被子,誘人的粉彎玉版乍一閃現,隨即兩個人便合成了一個……“瞧你,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節制,要焰焰服侍你也就走了,怎麼又這般荒唐,熬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冬兒將一碗熬得香爛的粳米粥調理得溫熱了,放到楊浩的身邊,暈著臉嗔道。楊浩嘿嘿一笑,說道:“也就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