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故做糊塗地搖搖頭:“沒有啊,不是你大漠的聖物龍涎珠的療效嗎?”
“你還蒙我啊?”英姑不服氣道,“在我用龍涎珠做面膜的時候,你不是與你家小姐商量了好久嗎?然後,你把幾個玉瓶的藥粉加了進去……”
說到這,英姑恍然大悟,“這些年來,我偶爾到外面去,聽說以前的退役女官薛紅英曾有一手美容手藝,後來她失蹤了以後,這門手藝也就失傳了。難道說,你們小姐就是薛門的傳人?”
冬梅得意地點點頭:“你現在才知道啊?猜都猜得到啊。”
這回輪到英姑驚訝了:“我以前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呢,我僅僅從可汗的口中知道傅小姐是一名神醫,沒想到還是一位有名的美容師啊。”
冬梅朝著裡面呶呶嘴:“現在擺在面前的不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嗎?”
英姑想了想,忽然壓低聲音道:“冬梅,我決定了,我不回大漠去了。我要跟著傅小姐這位薛門傳人,學習美容之術。”
冬梅白了她一眼:“你現在還捨得回去嗎?”
英姑像是被人說中心事一般,心虛道:“你說什麼,我怎麼就捨不得回去了?我明天就 …… ”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冬梅捅了一下,冬梅拿眼神示意她朝後看。
她朝後望去,見雷飛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她們二人的身後,正含笑望著她……
她忽然感到一陣窒息,就要衝口而出的話再也沒有勇氣說出來,一張俏臉也窘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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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趙子宣看著傅清玉,眼神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他的心緒澎湃起伏,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色,彷彿對待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
“子宣。”傅清玉也叫道。
趙子宣的眼中浮起一陣霧氣,兩年來日日夜夜的擔憂,終於塵埃落定。心中,彷彿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壓抑了兩年的思緒終於不可抑止地噴發出來:“清玉,答應我,再也不要離開我。”
“好。”傅清玉應道。
“再也不要不辭而別。”趙子宣哽咽道。
“好。”傅清玉的眼眶也溼潤了。
“再也不要一個人去扛所有的事情,天大的事情我們一起承擔。”趙子宣沙啞著聲音道。
“好。”傅清玉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
下一秒,趙子宣已靠近她,嘴唇吻上她的臉頰,替她吻幹臉上的淚珠。
“答應我,從今以後不要再哭泣。有我在的日子裡,我一定會讓你每天都生活在快樂裡。”
傅清玉禁不住笑了,用力地點點頭。
外面,偷窺的一干人等已經偷偷地溜走了。
靠在趙子宣寬闊而結實的懷裡,傅清玉輕輕地叫了聲:“子宣。”
“嗯。”趙子宣在想著事情,應了一聲。
“想什麼呢?”傅清玉問道。
趙子宣笑了笑:“我在想,我們忠靖侯府有多久沒辦喜事了,這回也該辦辦喜事,熱鬧熱鬧吧?”
傅清玉大方地笑了。是啊,這苦盡甘來的情緣,也該開花結果了。
“子宣,我問你一件事情。”傅清玉想了想道。
“你說。”
“如果……”傅清玉側頭看了一下他,“我是說如果,我的容顏無法恢復,我毀了容的話,你會不會…… ”
“不會。”趙子宣很乾脆地答道。
“那麼,你為什麼要把我的兩枚銀針悄悄收起來呢?”傅清玉坐了起來。這個問題,她放在心裡面已經有一個月了,今天一定要問個清楚。
“你發現了?”趙子宣怔了一下。
傅清玉點點頭:“你拿銀針幹嘛?難不成你也要學針炙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