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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花同樣聲音溫柔而平靜:「我當然相信帝君你不是那樣的人。帝君不用擔心我,我不會做傻事的,只是我覺得子虛是我的家人,這件事情同樣該讓他知曉才合理。」

白亦寒神色複雜,帶著隱忍的痛:「你以前是一個很獨立的女人,曾經對我說,不管怎麼樣都不會依附其他的男人,父兄還是夫君都一樣……」

果然,她還是變了,這樣的她還值得他去愛嗎?還值得他為了自己的愛而忍耐住受過的痛苦嗎?

玉花:???她雖然表現得很柔弱,但是她也不至於像一個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啊!她還是希望自己可以修煉、有一些上進心的好不好?

「隨帝君怎麼想吧,難道帝君不覺得告訴子虛這麼重要的事情是合理的嗎?」

白亦寒擰眉許久,最後還是退了一步:「既然你執意要將他牽扯進我們兩個的事情,我也不可能攔得住。」

玉花簡直想翻一個白眼。

於是柏子虛從日曜宗被叫上來了,他回到玉花的院子,看見在其中對峙的兩人,神色帶著一些莫測的疑惑。

「姐、姐姐……?」

玉花看了白亦寒一眼,他沒有開口的意思,於是她對柏子虛神情沉重地說:「子虛,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是和玄冥帝君……也是和我有關的。」

柏子虛看著她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有了一個荒誕的猜測。

「你難道打算和白帝君在一起了?現在是來告訴我你們要舉辦婚禮嗎?」

白亦寒看著他,眼中露出了意外,然後又轉頭看向玉花。

玉花被他的話驚了,然後氣得臉蛋通紅,咬著嘴唇:「你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和白帝君在一起?」

柏子虛看見她生氣了,溫和的眼睛裡帶著一絲心虛:「……我不是那個意思。」

白亦寒神情詭異地看著玉花,少女的肩膀都氣得抖起來了,整一株搖晃的梨花樹,弱不禁風惹人憐的,好像再激動一些眼淚就要像白色的花瓣一般簌簌往下掉。

他覺得自己的心口泛起了一陣詭異的、莫明的、奇怪的漣漪。這個做作的女人,竟然變得這樣清純……

柏子虛咳嗽一聲,問:「所以阿姊是叫我過來說什麼事情呢?」

「玄冥帝君他把我認成了那位前夫人了!」

「錢夫人?」

玉花剜了他一眼:是前面的前,那個白亦寒的白月光!

柏子虛懂了,聽見她說這件事情竟然並不覺得很意外:「帝君是將姐姐認成了那位玉夫人嗎?這是為什麼?」

白亦寒淡淡地說:「我自然有我的判斷。」

那這不就是耍賴嗎?玉花憋不住了,聲音溫柔地嗆聲:「我也有我的判斷,帝君,我真的不是您那位夫人。」

白亦寒眼中帶著無奈,似乎在說「隨你」。

玉花:拳頭好癢。

柏子虛覺得不能再爭論了,不然玉花可能就要一巴掌扇上去,插話道:「現在訊息也告訴我了,帝君還有別的事情嗎?」

白亦寒:「叫你上來也是為了洗靈根的事情,我已經為你將材料全部準備好了,到晚上就可以開始。」

柏子虛和玉花對視了一眼,他對白亦寒說:「多謝帝君的幫助。」

白亦寒朝院子門口走去,最後看了一眼玉花,有些暗示:「不需要對我說這樣的話。」

等他完全離開,玉花叉腰問:「他那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說我已經進了他後宮了你就是自己人不需要謝謝了嗎?」

柏子虛抱著她拍拍:「別生氣小玉,氣壞了我心疼。」

「你哪裡心疼了?你明明還想把我和他湊一對,你是不是嫌棄我拖你後腿?」

玉花噘起嘴擰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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