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也不過活幾十年或者一百來年就會老的皺巴巴的。
眼下這南瓜師姐是細皮嫩肉的,一點也看不出老的痕跡。
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天宮和蓬萊仙島也有時差?
沒等我想出個什麼來,南瓜師姐便道:“我一直都在啊,只是你沒看到我而已。”
我道:“你不是該在蓬萊麼,為什麼在這兒?”
南瓜師姐看著我是得意一笑,道:“因為我和鳳九公主是朋友啊。”
好吧,這下我明白了。
既然是朋友,那一定是要來的。
我又道:“師父來了嗎?”
說到這個問題,南瓜師姐的小臉一跨,道:“你知道的,他就是個木頭,來這裡才奇怪呢。”
好吧,也就是說一個人來的,看來有怨念。
我又道:“那師姐,你是不是位列仙班了?”
南瓜師姐忙不迭的點頭,道:“恩,我現在是吟風神府的仙子。”
吟風神府?
輕音的地盤,看來這些年師父對南瓜師姐用心不少,硬是讓一個凡人修到仙班去。
說我和離鏡之間是痛,說到吟風神府四個字,我又何嘗不心苦。
畢竟我和輕音也有那麼多年,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往昔那般,我自然心裡有些難受。
我苦苦一笑,道:“輕音神君,他還好嗎?”
問出這句話後,我才感覺自己問的真的很可笑。
有了那個龍鱗墜子後,我就曉得君墨卿其實就是輕音。
我回來後父神也不曾一次告訴我,輕音被我害死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實輕音沒死,並且好的很。
南瓜師姐道:“我到吟風神府後,就一直沒見過輕音神君。”
大概是看到我面色不大好,南瓜師姐又是呵呵一笑,道:“喜歡輕音神君的人很多。
又不多你一個,所以你喜不喜歡他都對他沒有任何損失。”
我見過安慰人的,但從沒見過這麼安慰人的。
不過還挺管用,一時間我對輕音的愧疚真的又消失了一些。
我知道多少有點愧疚,不過好在能少一點是一點。
……
後來不用說,我和南瓜師姐一起走了。
等父神和離鏡的架掐完,找我影子的時候早已毛兒都沒有。
他們對和我一起掐架的仙鹿詢問,仙鹿直接甩白眼,說什麼自己的女兒都看不住,好意思逼迫。
對離鏡那說的就更是萬分鄙夷。
說什麼自己的女人都不願回去,窩囊的很。
說的這兩界的最高統治者面色鐵青,而難得的都沒有對他出手。
自然,這一段是後來我在鳳九公主那裡聽來的,我不在現場,當時到底何種程度並不曉得。
再次踏上蓬萊,沒想到是以這樣的處境。
這裡和以前一樣,沒什麼改變。
撫西師父見我回來,很難得,臉上竟然掛了笑容,並且是溫潤的笑。
我想這世道一定是變了。
這若是有人心裡變天,就一定會一起跟在變態。
比如以前,師父其實很高冷,離鏡也傲嬌的很。
而昨日見到離鏡說不出什麼情緒,眼下這師父的情緒也讓人摸不清。
畢竟高冷的人突然溫潤,這反常的必然有妖。
回到蓬萊,我先拜見了撫西師父,然後師父讓南瓜師姐安排我住下。
看這樣子,師父對我三百年前的頑皮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快。
後來發生的事兒,證明我的想法錯了。
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