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對我無情,我現在就滾出去。”
撫西師父扶額,道:“老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收了你這麼個徒弟。”
我很認真的回答:“我真不曉得你到底造了什麼孽。”
在我的無比神棍話語中。
師父終於是被我弄的顛三倒四,黑白不分。
然後我是放心的滾出了書房。
其實我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
相信自己這張臉一定是人見人愛,花見花動情。
不過對師父這麼拒絕那完全是有必要的。
畢竟師父也是個很強大的異性。
六界最美美男,比離鏡輕音都長的好看,甚至比父神都長的好看。
故此,這麼強大的美男,我自然要防他是不是心也這麼美好。
萬一他一個愛上我,死纏我不放,那我豈不是很悲催?
故此考慮到我已經傷了輕音,不能傷離鏡的份,只能任由自己胡言亂語說一通。
…………
自然,那日之後,我在蓬萊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每天都起早貪黑,幫師傅照顧梔子花。
還好,這梔子花是我喜歡的話,故此就算是很辛苦,心裡也還是樂意的。
若是我因此抱怨,師父總是會來一句,說什麼他對我無情,自然要無情的很。
無情就無情吧,只要他不愛上我,我任勞任怨。
相反,南瓜師姐和師父就相處的很好。
不過,我看著二人為啥有那麼一點不一樣呢?
我回來蓬萊後,按道理講我和南瓜師姐關係如此好,應該住在一個屋子才對。
在安排的時候,南瓜師姐愣是將我安排的離她很遠。
故此,就算我晚上睡不著想和她聊天兒,也要走個二里地。
額……之前就說過,這蓬萊很大,房子雖多,但相隔的距離都很遠。
故此,就算晚上睡不著,我也絕技不會看出走二里地找南瓜師姐聊天的事兒。
這天,我早早的就給梔子花澆完水,然後去給師父送今天剛摘下來的花兒時。
令我一直費解的事兒發生了。
師父的書房門是半掩的。
透過門縫,我看到兩個身影。
這撫西師父是面對我的,我自然看的清楚。
還有一個身影是背對我的,雖看不清臉,但看到那身衣服就曉得是南瓜師姐。
只是,他們現在在幹什麼?
吻……接吻嗎?
神啊?他們是在接吻?南瓜師姐和撫西師父???
一時間,我呆愣在原地,手中的梔子花連帶瓶子一起掉在地上摔的是啪嗒一聲。
大概這聲音太刺耳,驚動了房裡的人。
我亦是被這聲音給拉回現實,瞬間是清醒的很。
正因清醒,故此我更加慌亂,在原地慌慌張張的打了兩個圈圈。
連地上的碎瓶子和梔子花都顧不上,灰不溜秋的逃離現場。
完了完了,撞破奸/情了。
離開現場後的我,腦子亂的很。
一心都在想這兩人到底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到底是怎麼搞到一起的?
師徒搞在一起了?
我終於明白,那日和撫西師父大談師徒情誼到最後是直接掀桌子證明他對我沒那意思。
感情是對南瓜師姐有那意思,我這麼一說自然是在提醒他師徒之間不可以。
可眼下特麼的都搞到一起了,我說的話自然就是刺耳的很。
我胡亂的亂竄,一時間對這突發狀況有些不曉得如何接受。
上次因為